“你的道,结束了。”叶笙说道。
“这也是道吧,不知是谁想让我这样走的。”李裕宸摇摇头,“都已经结束了。”
“结束,往往只是开始。”叶笙微笑。
“是的,只是开始,又是向着结束的开始,正如我想做些事情,一开始就意味着快要结束。”
“你想做什么事情?”
“只是一件想做的事情。”
“可不可以说说?”
“你马上就会知道。”
“我等着。”
李裕宸微笑,旋即握紧拳头,下一刻,拳头落到叶笙的左边肩膀处。
“如何?”他问。
“不怎样。”叶笙回道。
“我没用力。”
“我知道你没用力。”
“不敢打你。”
“你那天的一指,比打了还痛。”
“你会痛?”
“应该吧。”
李裕宸笑了,叶笙也跟着笑了,好像神神叨叨的言语就这样结束了,一件开始了的事情也跟着结束了。
所有的不开心都消失了,仅仅剩下许多的开心,还有反反复复的重叠的开心会在时间的缝隙里默默向着之后延续,不知道尽头会在何处,也不知道是否会有尽头。
只是,结束了。
不知道尽头在何处的开心和不知道是否会有尽头的开心都结束了。
这座岛在变大。
岛上的人在变大。
岛上的植物在变大。
岛上的一切都在变大……好吧,有些东西没有变大。
有些不该变大的东西,始终都是娇小的模样,如这里的殇古,是酒楼的殇古。
殇古不随着岛的变大而变大,仍旧保持超然,还有一些建筑的变大程度有着限制,没有按照人的比例那般变大。
还有一些东西变得太大一些。
岛上的本就巨大的事物,在岛变大的时候变大了,且超越了正常水准的变大。
一株小草。还似一棵树。
一株大草,似一棵大树。
一株超大的草,似一棵超大的树……咳咳,这个可以叫做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