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以姌一愣,没想到还真让她说,哼哼唧唧的开口,“就是说,我不是故意离。。”
“算了我不想听了。”时攸隰烦躁地打断她,“反正你只会骗我。”
那你让我说个屁!
又一波汹涌而至,穆以姌难耐地蹭上男人坚硬的胸膛。
这一次时攸隰不再无动于衷地看着她,时攸隰倾身压上。
抽出皮带将她的手绑在床头。
温热的舌尖舔掉泪珠。
“姐姐身上都没我的味道了呢。”
像是想起什么,他抬起头看着穆以姌潮红的面容,浅笑盈盈。“也是,姐姐都离开我五年了。”
时攸隰将食指咬破,鲜红的温热的液体流出,手指揉上她的唇,锁骨……
穆以姌感觉自己全身都有淡淡的铁锈味。
“这下有了。”时攸隰满意地笑了起来。
穆以姌听到这句话才缓慢地睁眼。
原来,在他的时间里已经过去五年了吗。
而在穆以姌这里时间仅仅过去两个月。
“是不是很难受,我马上就让姐姐舒服。”他抽回在穆以姌嘴里搅动的手指。
时攸隰掐住她的下巴,脸上明明扬着笑,眼神却好似有着无尽伤痛。
他粗喘地笑出声:“这一次,姐姐再也跑不了了。”
从今以后要有别离就是共死,他要把这抹光,永永远远的禁锢在自己身边。
“。。。”
穆以姌攀附着他,像个人偶一样任时攸隰摆弄,她感觉自己的血肉都被啃食,骨头都被咬碎一般的疼痛。
晕死过去之前,还在乐观的想:又能怎样呢,反正总比死了好。
无所谓,也有点累,一觉醒来再面对,多大点事啊。
然而。
想象永远美好,现实永远狂飙。
————
“——结?结婚?”
穆以姌拍开时攸隰握着汤勺要喂她的手,揪住男人的衣领道。
穆以姌醒过来时已经是隔天下午两点了,才被时攸隰解开脚上的铁锁,此时坐在男人的腿上吃早午餐。
“嗯,对啊,等你吃饱了我们就去领证,我安排了造型师,姐姐不用担心。”
时攸隰没管掉在地上的汤勺,抱着她的腰,凤眸里的愉悦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领什么证?抑郁症吗!
穆以姌直到醒来前还在幻想,或许是在做梦,可当她睁开眼看到时攸隰的脸,看到自己没带手镯光溜溜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