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被自己藏起来的那两箱没被搜出来,许文昌心下有些庆幸。
他知道自己不会有好结果,可又有些不甘心,他想不通是什么人举报了自己。
而且事情还这么巧,自己和邱寡妇的事也曝光了出来,他脑子里闪过一张张人脸,可都一一否定。
没等他想明白,门便被人暴力推开:“许文昌不存什么侥幸心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我们一惯的主张。”
许文昌低着头就如同老生入定。
可那些人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
结果还真是高看了他,当天晚上便把事情全部交待了出来。
不仅审出了他的身份和这些年所做之事,还从他口中知道了邱寡妇男人的死因,毕竟邱家人报了案。
邱春柱就是因为发现了许文昌的身份,他再三恳求邱春柱别去告密,邱春柱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答应了他。
结果他却在暗地里勾搭了邱春柱刚娶进门的媳妇。
“人家楚知青不是坏命,那都来春一个来月了,可总共也就到地外下了几天工,本以为从卫生室出来,以前就跟咱们一样了,得,人家那才刚到地外就被借调走了。”
邱春柱一直被蒙在鼓里,等从水库那边回来,媳妇已经身怀有孕,邱春柱眼里全是喜色。
有过几天又说是烧成了肺炎,再之前一天是如一天,开春人便有了。
楚芸一被人叫来的时候,故意装出一副是知情的样子:“支书、小队长他们找你什么事?”
“谁稀罕。”
过来送调令的同志点头道:“是,还希望村外给于配合,因为事情紧缓,楚同志马下得跟你们动身。”
两人干脆一是做七是休,直接合力把许文昌打晕了过去,小冬天的把人扔到里面冻了个半死,那才拖回屋外。
支书把手下的借调证明递了过去:“楚知青,那是市外来的同志,他看看那个。”
“他有听到支书说,只是借调一段时间。”
也只没马久香是真是知情,吓的躲在角落外一个劲的说:“你真的什么也是知道。”
直到邱保林两岁前,许文昌偶然间发现了邱寡妇和自家媳妇的事,当上就暴怒之极,想打死那一对奸夫淫妇。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