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听了不由眼前一亮:“就是父皇在卢国公府品过的千年陈酿?”
房遗爱笑着点头:“对,就是那种千年陈酿!”
李治听了很是震惊,听父皇说千年陈酿十分珍贵难得,整个时间恐怕也难再找出一坛来,每念及此父皇都嗟叹不已。
没想到房遗爱竟然还珍藏了两坛千年陈酿!
毕竟是兕子认定的驸马,父皇也不可能真的惩处房遗爱,不过就是心里还有点生气罢了。
这两坛千年陈酿肯定能让父皇高兴起来。
李治痛快的点头:“好,我这就去取!”
房遗爱再次拱手笑道:“多谢殿下。”
“谢就不必了!”
李治像个小大人一样摆了摆手,然后转身向牢门外走去。
原本他和房遗爱就是陌生人,可是兕子既然认准了房遗爱做驸马,那房遗爱就不必道谢。
谁让兕子是他相伴长大,最疼爱的妹妹呢。
走出牢门,李治还不忘吩咐狱卒:“虽说房遗爱被关入了大牢,但是没几天就会被放出去,尔等不可轻慢他,不然本王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主要是怕房遗爱真吃了什么苦头,兕子知道了会心疼。
狱卒连忙道:“晋王殿下放心,小的一丁点都不敢怠慢房二公子。”
其实就算是晋王没有嘱咐,他们也不敢怠慢房遗爱,毕竟那可是宰相之子!
之前他们还纳闷为什么宰相府的人没来看望房二公子。
没想到宰相府的人没来,却来了个更有分量的人!
离开了刑部大牢,李治直奔梁国公府,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宰相府第。
李治亮明了身份,房遗直匆匆迎了出来。
“拜见晋王殿下,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海涵!”房遗直躬身见礼,心里却很纳罕。
晋王殿下一直养育宫中,鲜少出宫,怎么突然来到了府上?
李治开门见山道:“我去了刑部大牢看望房遗爱,他说珍藏了两坛千年陈酿托我带进宫里进献给我父皇。”
房遗直早就知道了,所谓的千年陈酿其实就是房遗爱自己制出来的烈酒,所以房遗爱有这酒并不奇怪。
房遗直将李治迎进了府里,然后立即吩咐下人去取酒。
“晋王殿下,我二弟在大牢里可好?”房遗直关切的问道。
李治疑惑的问道:“你们没去探望过房遗爱?”
房遗直叹道:“不瞒殿下,我爹不许我们打点,也不许我们探望,我娘十分担忧,夜不成寐。”
李治笑道:“令堂可以放心了,房遗爱在大牢里待的很好,我去的时候他正晒着太阳,桌上四菜一汤,有酒有肉。”
房遗直一听顿时傻眼了,虽然知道房遗爱在大牢中应该不会受到为难,却没想到房遗爱竟然在大牢里过的这么自在。
父亲还想让房遗爱多吃点苦头给陛下看,这可怎么办?
房遗直连忙解释道:“二郎应该不是一直如此,也许是饿了一天,所以才……”
李治摆了摆手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说,不能再让房遗爱惹父皇生气。”
当然了,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