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恶狼跟在白良身边,还在不可置信地喋喋不休:“是不是叶顺风放水了啊?我真的不相信仙尊一重会输给仙者四步啊……”
白良熬了好多膏药,结果江龙和叶顺风都像是死人一般动也不动,无奈之下,他只能亲手脱掉两人的衣服,连底裤都没有给他们两个留。
滑腻的膏药敷在两人光溜溜的身体上。
江龙的身体很嫩,细胳膊细腿,又白又嫩,还莫名其妙透漏着一股子奶香味,如果不是属实这家伙是个放浪形骸的小混蛋,可能谁都会觉得他是个奶香奶香的小奶狗。
“可惜了,刚认识他的时候和你一样,像个倔石头,没想到觉醒之后竟然性格大变,变得跟街面上的混混一样。”路西法感叹一声物是人非。
而叶顺风的身体更嫩,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关系,他的身体肌肉线条都很顺滑,如果把他光溜溜地扔在大街上,恐怕满大街的姑娘都会春心荡漾。
“来吧,帮我一把。”
白良想要让路西法帮他把江龙翻个面。
结果江龙猛然睁开眼睛,吓了两人一大跳。
“你干嘛?”
“你们是在给我疗伤?”江龙开心笑道:“哎呦,我皮糙肉厚得像个铁,放心,我没啥事。”
“噢,没啥事我就再去治治叶顺风。”
“没事没事,我来!”
江龙爬起身,抢过白良手里的膏药,拍着胸脯道:“我知道最后是叶顺风先不打了,他把参赛资格让给我,我心里对他很是感激,所以让我来给他敷药,聊表心意吧。”
“你真没事?你都力竭了。”
“真没事,我壮的跟一头牛一样!”
“那好吧。”
“放心!”
江龙嘿嘿一笑,端着膏药碗就走到了江龙的脑袋面前。
方恶狼伸出手掌,满脸不忍直视道:“要不然你先把裤子穿上吧?”
因为叶顺风是仰躺着的,而江龙却刚刚站在他脑袋正前方,因此随着江龙的敷药动作,叶顺风的脸庞经历着非人的折磨。
睡梦中的叶顺风,只感觉有根棍子在自己脸上拍来拍去,他迷迷糊糊想要拿掉脸上的棍子,却被江龙一巴掌拍的更昏死过去。
“安分点,别乱动!”江龙又转头看向方恶狼:“行了,这都有啥看的啊,我不是后背上也有膏药吗,穿裤子会把膏药蹭掉的,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白良的心意?”
方恶狼不忍直视,捂着脸摆摆手:“他娘的,你慢慢敷药吧,我在外面等你们。”
方恶狼离开房间,古月无道摩挲着胡茬,点评了一句后也慢悠悠地离开了。
“还不错,但和我比起来还是逊色不少。”
白良和路西法早已面无表情地离开,他们现在只希望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江龙这个人。
这还是曾经那个抱着父母尸体在街道上痛哭的少年吗?
半晌过后,江龙终于摇摇晃晃地出来了,只是仍旧还没穿裤子。
“能不能穿上裤子,你那东西摇晃得我眼睛疼。”方恶狼痛苦道。
江龙坚决摇头:“不行,我得等身上的膏药全部吸收以后再穿裤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