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卧房谈,可不可以?”
看着他一双充满焦虑的眼。
桑无痕与水笙一相视。
“好。”
………
他们从大厅内的台阶来到二楼。
在走廊里前行一二十米之后,张于清停下脚步,随手打开一间房门。
“请。”
桑无痕没言语,拉着水笙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都点着红红蜡烛,很亮,可能是他经常不在这里住宿的缘故,内面摆设说奢华绝对称不上,窗帘,桌子,床,木椅,和普通人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摆放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给人一种素静气息。
这是他卧室?水笙感觉怀疑。唉,管它,我们到此又不是专门欣赏的。
“有点奇怪么?”张于清看穿她的心事。
“嗯。”
他一笑:“是教主的规定,不管建的房子,招待客人的厢房装修有多奢华,但,凡教中堂主的卧房必须简仆,任何人不得违律。”
这样看来,“铁血”教主很严明了。桑无痕一念:他到底是谁呢?
“两位请坐。”
张于清客气而说,随后,拿起桌上茶壶,斟满几杯,双手分别递给他们。
“我知道两位此次到山庄来,救帮派掌门是次要,想了解“铁血”教才是重中之重。”
“不错,衡州牢狱大劫案从种种迹象表明牵扯到它。”桑无痕很直接。
“若不是李堂主遇难,我也不会主动想告诉你们一些事。”张于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声沉而又缓慢说。
“知道,你怕下一个是自己。”
“是的。”
“这么说,前辈知道凶手是谁了?”
“杀李堂主的爪功,真是前所未闻,放眼江湖,哪人见过,我现在只能隐隐约约有一种猜测。”
“你说说。”
“这个凶手应该是教主,或者按排手下人干的。”
“前辈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不过,还是请你首先给我们讲讲“铁血”教的事。”桑无痕并未感到震惊,因为,李堂主想控制武林帮派的行动,由于自己的搅局,并未成功。上属惩罚是理所当然,只是手法太过残忍。
“你是想听简单,还是详细的。”
当然越详细越好,他是堂主,肯定知道的内幕不少。
“后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