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放开她。”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贺珩修,看见火盆里的东西了吗?把它捡起来交给朕,朕就放了她!”
“什么火盆?”顾诺看不见火盆,更看不见另一个说话的男人。
那个男人声音还在响起,“怕了?也是,朕要废了你一只手,你当然害怕。”
贺珩修的声音平静,或者说他更在乎另一件东西,“我捡起来,你就能放了她?”
“呵呵~不是,得看朕的心情,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朕谈条件!”
他的语气和回答让顾诺眉心打结,“贺珩修你不要听他的话,他没有答应你任何东西,不要去做!”
眼前的雾气散开一角,露出贺珩修和一个燃烧的火盆,顾诺坐在秋千上眼睁睁看贺珩修将手伸进火中!
原本拿到东西可以迅速将手收回来,可不知道是谁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死死按在火里。
贺珩修诡异的没有挣扎,任凭烈火灼烧肌肤,疼的脸色煞白也没有哼上一句。
火将手烧出刺鼻的焦味,顾诺奋力想从秋千架上下去,却只能看贺珩修手烧的血肉模糊。
手指上的血肉被灼烧,严重的能看到森森焦骨,五指连心的剧痛疼的贺珩修满头冷汗,他的声线依旧平稳,“可以……可以把她放了吗?”
“不要,贺珩修不要!”
顾诺从梦中惊醒,她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惊魂未定。
梦中的无力、惊慌、颤栗带到现实,顾诺好半天才缓过来。
“原来是个梦?”
顾诺用手扶额头,“一定是睡觉前思虑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顾诺可以安慰自己,可心口惊慌的余韵依旧存在。
“噩梦。”顾诺伸出自己的左手细看,恍若能透过它看见贺珩修遭受重创的伤口,“像贺珩修心眼子那么多,又不肯吃亏的性格,怎么会明知道陷阱还去跳呢?”
后半夜顾诺因为这个噩梦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等到天亮。
天亮后贺禹碹来寻她,见她眼睛下面的乌青询问,“母后,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嗯,做了个噩梦。”
贺禹碹顺势问,“什么梦?”
“没什么。”顾诺不愿意多提,“都是假的,不说也罢。”
贺禹碹今天穿了件青绿色阔袖锦衣,搭配同色系宝石抹额,稚气未脱的脸蛋圆滚滚,瞧起来整个人像颗青团子,
“我原本是来叫母后去河边钓鱼,父皇和皇兄已经先行一步在河边等母后,母后既然没睡好你要继续休息吗?”
贺禹碹说,“我给母后点安神香。”
他乖乖的模样顾诺没忍住,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软嘟嘟的触感,手感上佳。
“母后,我走了。”贺禹碹嫌弃转头作势离开,其实在等顾诺拉他,
顾诺抓住贺禹碹,“睡不着不睡了,我们一起去河边钓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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