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昕霖原本计划三天后,让“贺珩修”出宫找顾诺。
结果他们围在门口,一举一动都被眼睛盯着,闹着要理由,无法施行计划。
不得已,贺昕霖开口,“父皇偶感风寒,将政务暂时交给本太子,诸位有政务去东宫交由本太子!”
听闻贺珩修身体不适,立马有人追问,“皇上的风寒严重吗,情况如何?”
“什么厉害的风寒,让皇上断了数年如一日的上朝?”
贺珩修自登基以来,极少不在朝中。
他们这一问,说是担心记挂龙体,更像是对贺昕霖的逼问。
贺昕霖沉下脸,“诸位到底想问什么呢?”
他把问题丢回去,反而让他们不好回答。
贺禹碹过来的时候,见到贺昕霖和一群心怀叵测,想探听消息的大臣对峙。
“皇兄,依我之言,任何敢在承明宫面前目无尊卑,大喊大叫的人都应该先打二十板子,再起来说话!”
贺禹碹一出现,就将水搅浑。
朝臣极少见到贺禹碹,听得最多的就是他学问不好,想把他的话当成童言无忌,又看见他身后跟着不少梧桐宫的侍卫。
“皇兄,你人手不足臣弟可以帮你代为效劳。”
贺禹碹赌气说,“昨日太傅向父皇告状,说本皇子在翰学堂和伴读肆意玩闹,荒废学业,把我骂的狗血淋头,正愁邪火没处发,他们送上门来,你就依了臣弟吧!”
贺禹碹说要拿人泻火,贺昕霖故作沉吟。
大家见状不好,生怕贺昕霖点头答应。
贺昕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他们方才惹恼他,再来一个胡搅蛮缠的三皇子,他们可不想受皮肉之苦!
“太子殿下,你什么时候有空,微臣去东宫向您汇报!”
“奏折现在交由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尽快答复。”
承明宫前的人散了个干净,贺禹碹在后面喊,“你们跑什么,快回来啊!”
随后他又问贺昕霖,“皇兄,是不是我昨天把父皇气病了?”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走得最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难道皇上此次身体抱恙,和三皇子殿下有关?
若自己生出来这样的儿子,他也会头大。
等所有人都走了,贺昕霖带贺禹碹进承明宫。
“你怎么来了?”贺昕霖问。
贺禹碹回答,“听说父皇出事,我便过来看看,结果就看到他们逼皇兄。”
还好都解决了,他来的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