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碹在练习射艺的时候,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射日弓。
季伏念回答说,“卖给你娘。”
“啊?你卖给母后了?”
“什么?你什么时候把箭卖给我了?”顾诺。
天地良心,她想学射箭都来不及,哪会抢季伏念的弓?
“我想出宫,银票掉了,用弓换花瓶,抵债。”
季伏念言简意赅的说完经过。
贺禹碹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他走到顾诺身边,扯了扯顾诺的衣袖,小声同她说,
“母后,我肯定站在你这边,但是你也不能拿花瓶去换三舅舅的弓,三舅舅的弓是他重要的宝贝!”
顾诺跳进黄河洗不清,“崽崽,你母后是眼馋人家的弓,用花瓶坑人的人吗?”
贺禹碹欲言又止,要说不说的样子,极好诠释一切。
顾诺:“……”
她屈指,用手背敲了敲他脑袋瓜,“你娘我是眼馋你舅舅的箭术,箭术!不是弓箭!!”
顾诺为证明清白,带宫女去季伏念寝殿找银票,顺便把他放房间里的弓取来,还给他。
最后银票是从地毯角落找到的,上面还有几个被他踩出来的鞋印子。
顾诺接过宫女递给她的银票,发现银票背面有顾洵写的一行字。
“不准嫌麻烦把银票丢掉,出门在外必须带钱!”
“实在不行坚持到皇宫再丢,让你妹妹派人把你送回烈阳关!”
可怜天下义父心,隔着两行字清晰感受到,顾洵的暴躁和无力。
顾诺嘴角抽搐。
她该说三哥听话,真的坚持到皇宫把银票丢了,还是“听话”呢?
顾诺把银票和弓,全部还给季伏念。
她特意把银票上的两行字,露给季伏念看。
季伏念看完,冷白的面颊爆红,如冰冷的白玉蒙上绯霞。
“妹妹,我……”
他话不多,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顾诺解释。
“我没有故意,让你送我回去。”
这句话算长句,季伏念是真的急了。
顾诺原本是想逗逗他,然后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结果印象中酷酷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