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煎熬,因着不同的犹豫都不敢挣开对方。渐渐的,这种煎熬与尴尬仿佛转变成了暧昧,秦朗的手抚过她的背动作越来越轻柔,仿佛带着挑逗与诱惑,苏锦轻颤,麻麻痒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如被羽毛轻柔拂掠而过,脸更红了!
秦朗忽低垂眼眸,瞥见她满面红晕的娇羞不禁呼吸一促,心动意动,忍不住试探着慢慢低头,欲轻轻吻一下她的脸。
这是自己的媳妇儿不是吗?身为丈夫亲一下媳妇儿总没错吧。。。。。。
秦朗给自己解释着。
“笃笃笃!”恰好这时,那厚重结实的院子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两人都吓了一跳,慌忙分开。
秦朗憋着一股火发也发不出,冷声喝斥:“谁?”
苏锦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怅然若失,强作镇定,却不敢去看秦朗的眼睛,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轻轻舒了口气。
敲门声戛然而止,一名妇人似乎怔了怔,然后才喊道:“苏氏、阿朗,是我呀!”
“宋婶!”苏锦一呆,忙上前去开门。
秦朗也有些尴尬,连忙跟上。
“宋婶!”苏锦冲宋婶笑笑:“快进来吧!”
宋婶答应一声走了进来,看了两人一眼,总觉得这两人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似的。
秦朗抱歉道:“对不住,婶子,我不知道是您!实在是今日——”
“我懂我懂,”宋婶不等秦朗说完便摆摆手打断了他,叹道:“我正是为了这件事来,不告诉你们一声,恐怕你们要吃亏!”
宋婶说着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说的正是村里人嚷嚷着要秦朗苏锦带着挖草药发财这事。
一听又是方氏那个恶婆娘在背后搞事情,苏锦简直连气都气不出来了,忍不住骂道:“那个长舌妇,怎么哪儿都有她!阿朗是秦家养大没错,可他也没少干活,三十两银子买断他们可不亏!不说这好歹有过十几年做一家人的缘分,单说道理,阿朗难道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吗?非得跟我们死磕过不去,她脑子有病啊!”
“可不是!”宋婶叹道:“阿朗多好的人啊,哎,要我们家也有个这么好的人,跟平安当兄弟,我和他爹不知道怎么欢喜呢!谁知他们怎样想?你们留点心,这事儿怕是没这么容易算完!说到底你们也吃亏,你们不是正儿八经的小河村人,没家族亲人依靠,不然谁敢这样欺负!”
宋婶说着连连叹息,即便是她想要帮他们,也得趁着这会儿天快要黑了,才敢悄悄的来。
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啊。
被人啐一口你是他们两口子什么人、多管闲事、咸吃萝卜淡操心,她也无话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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