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自己摆明是被人坑了,太子偏偏又这么一副表现,事实已经呼之欲出。
傅炎阙心里愤恨,太子与太子妃这也太欺负人了,先是欺负他妹妹,现在又轮到了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傅炎阙暗道,待此间事了,回家之后得跟父亲母亲好好的说一说此事,让母亲去问问妹妹,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妹妹或者妹夫。。。。。。又做了什么惹了这两口子。
有秦朗亲自行刑,傅炎阆自然讨不了便宜。
对上秦朗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听他语气淡淡的说着“得罪了,傅学士”,傅炎阙闭上了眼睛,几乎将牙根咬断。
假惺惺!
秦朗一旁盯着,只需一个眼神示意,行刑的太监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傅炎阙乃是文人,打到二十下的时候就痛得晕了过去。
后头那十下虽然稍稍收力,没要了他的命,却也够他受得了。
至少三个月得好好的躺下别动。
秦朗极具皇太子风范的表示了适当的“仁爱”之心,亲自搀扶了傅炎阙一把,袖子拂过,一颗花生米大小的白色药丸悄无声息被塞入了傅炎阙嘴里。
那药丸没什么味道,入口即化,保管就是傅炎阙本人醒过来之后也半点儿异常也察觉不了。
看着傅炎阙被人带走,送回傅家,秦朗无声冷笑,心里总算舒坦了些。
傅炎阙被这么送回傅家,惊得傅家父子、夫妻好一番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要知道傅炎阙虽然是弟弟,但一向来聪慧过人,又处事冷静,根本不可能轻易犯错。
这岂能不令傅家上下惊疑不定?
待傅炎阙好不容易悠悠醒转,断断续续说了事情经过,傅大人父子俩简直快要气死。
傅大人咬牙切齿:“太子?呵,欺人太甚!”
大公子傅炎阆也皱起了眉头,依二弟所言,此事要说跟太子毫无关系,那根本不可能。
可是,原因何在?
太子现在被皇上一脚踹倒了礼部去学习规矩礼仪,这种事儿说起来都可以当做笑话讲,可见皇上这是有多不待见太子。
他这太子之位还没坐稳呢,无端端的绝不会跟自家过不去。
傅炎阙一说自己的猜测,父兄得脸色就变了。
原本想派人去忠亲王府问一问傅明珠的,但傅明珠这会儿已经卧病在床,这就不好再去问了,她还怀着身孕呢,万一加重了病情,害她流产,不说她和忠亲王怎样,自家都会懊恼死的。
那就只能等。
“且等着吧,先把伤养好。此事不急在一时,总归会弄清楚便是。”傅大人一锤定音。
傅炎阆、傅炎阙兄弟俩都没有什么意见。
事关太子,由不得他们不谨慎。
傅家“沉得住气”这种好品质,或许全部遗传在傅家兄弟身上了,傅明珠可是半分也没遗传到。
傅炎阙挨了一顿廷杖,虽说当时痛得晕了过去,但到底是外伤,大夫诊断之后,开了药,人也已经清醒了过来,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剩下的也就是好生将养的事儿。
顶多也就是行动不便、暂时出不得门,虽然有些不方便,也是无奈之举。
然而,半夜的时候,傅炎阙发起了高烧,吓得傅夫人哭的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