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么样?”
盛澜聿手持酒杯,站在露台问助理。
郝正收回伸得长长的脖子,小声道:“太太没吃亏,不过走得很生气。”
“去哪儿了?”
盛澜聿的成功把助理给问住。
去哪儿了?
腿在太太身上,她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明明是去帮忙的,结果还说那种话,眼看这两天太太对您的态度好了那么一丢丢,现在因一句话打回原形。
哎……您就使劲作吧。
“是不是去房间了?毕竟被泼了一身红酒,太太爱干净,恐怕忍不了。”
盛澜聿迅速找到重点:“她在这里开了房间?”
……
兰汀酒店十六层。
今晚没有月亮,城市的微光也透不进窗帘。
没有门能挡住盛澜聿。
在六星级酒店开房,她今晚的兼职工资倒贴都不够。
他倒要看看小妮子要干什么。
房间内充斥着一股人工香精的味道,令盛澜聿反感。
这绝对不是沈吟会待的地方。
男人意识到这一点,转身要走。
一抹人影带着更加浓郁的人工香气闪到他面前。
“盛总,我好热。”
王媃的声音是说不出的娇媚。
她软弱无骨地向他靠去。
盛澜聿挪了一步,没让她碰着。
王媃扑了个空,软在地上,并不气馁。
她睁着美瞳眸,含情脉脉地仰望着男人:“我很热,难道盛总不热吗?”
盛澜聿不是傻瓜,身体里的起伏已经让他知道今晚的酒有问题。
“敢给我下药,你嫌自己命长?”
王媃撅起嘴,天真地摇摇脑袋:“我可没有针对盛总,来参加酒会的宾客都喝了。”
盛澜聿脑袋里浮现出那晚小丫头中药的样子。
她是那么令人想品尝,而眼前这位却让人作呕。
“盛总,”趁男人走神,王媃一把抱住他的小腿,“我可以帮你的,一会儿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
说罢,她还自恋地咬了咬唇。
盛澜聿沉着脸,一脚把她甩开:“算计所有人,你是自寻死路。”
王媃在地板上滚了一圈,并不感到疼。
为了今晚能放得开,她自己也喝了酒,还喝了不少。
“不管今晚您想不想碰我,现在你从这扇门走出去就是我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