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话音落下,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阮姝,你一个人要不要脸没关系,别害我没面子。”
看热闹的家佣纷纷给盛家三爷让出一条路。
被老婆绞尽脑汁戴绿帽的男人,可怜的嘞。
盛老三走近后,看见阮姝里面的穿着,火气压都压不住。
他一把拽住阮姝的头发,把人扯倒在地。
“结婚这么多年,不和你红脸,你觉得我怕你是不是?”
“疼,你松开我的头发。”
阮姝在地上起不来,盛老三不惯着她。
“好好的人不做,你要做狗。做了狗也不安分老实,还要发晴。我最会调教畜生了,今天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说罢,盛老三不由分说,拽住阮姝的头发,把她拖走。
“老四,你害我和干干净净的女朋友分手,塞给我这么一个垃圾,咱俩的事没完。”
沈吟要上前说话,被盛澜聿拉住。
直到阮姝在地上摩擦的身影消失在拱门转角,他才松了手。
“你们精神好,不如来场五公里夜跑?”盛澜聿对众家佣说道。
众家佣一听,如作鸟兽散。
沈吟转身看向带着酒气的男人,没有一丝责怪,而是平静问道:“三爷是我喊回来的,咱们扯平了吧?”
扯平了,就继续和他楚河汉界?
盛澜聿一把将人抱起,沈吟惊呼,抱住他的脖子。
“咱们回屋一笔一笔算,看看你怎么平?”
沈吟被轻柔的放在大床上。
盛澜聿的吻不由分说落下来。
干脆,果断,咄咄逼人。
不爱他又怎么样。
反正这辈子都在他身边。
这辈子只养这么一只,要气就让她气吧。
强扭的瓜也能吃。
盛澜聿是这么想的,动作越发凶猛。
身下的人没有反抗,甚至在微弱颤抖。
男人微微一顿,突然觉得接下来要做的事了无生趣。
他停下,看向衣裳不整的女孩。
“你爪子呢?不挠了?”
女孩眼中是一层云雾。
看得出来,她忍耐才让泪水没有落下来。
得到间隙,沈吟立马像蚯蚓一样从他身下蠕出去,缩在空旷的床角。
“以后,我会尽量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