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勾了勾唇角:“他贵,起码得一人二百五。”
下午,沈吟请了假,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盛澜聿要全城找人的时候,她出现在盛氏大厦。
郝正松了一口气,解散了乌压压聚集起来的手下。
正好是下班时间,太太是踩着点来的吧。
沈吟一屁股坐到盛澜聿的办公桌上,把装有香水的小盒子放他面前。
“我送的,不好闻你也得用。”
盛澜聿打开盒子,一股说不出的香味扑面而来。
不讨厌,但不是他惯用的香系。
几个顶奢品牌里,他就没闻到过有一款香水是这个味道。
“路边买的?”
瓶子倒是挺别致。
是一个撒尿的小和尚。
沈吟噘嘴:“你怎么能和那货一样,香水是我自己调的,瓶子是我亲口吹的。”
盛澜聿:……
所以消失一下午就是为了哄他开心。
有点感动,但气不能消。
不然就做不了想做的事了。
男人站了起来,炙热的手掌抚上她的后背。
“看别的男人脱衣服,我该怎么罚你?”
沈吟打了个激灵,意识到危险,想从桌上下来,但为时已晚。
盛澜聿站在她面前,两人没有距离。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就是耍他。”
“眼睛见到的不一定真实,要感受到的才是真的。”
盛澜聿的手,向上,再向上,摁住她的后颈,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两口。
“能……不能……不要在办公室。”
沈吟说话都不利索了。
尽管总裁室隔音很好,尽管此刻外面可能没几个人,但沈吟还是胆怯。
因为有时候,她声音并不小。
“放心,这次不让你喊。”
男人捏捏她的手心,用意不要太明显。
沈吟的脸红得不像话。
男人却在她耳边酥酥麻麻地笑道:“这是我最重要的,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