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妈妈了,其实我可以自己去的。”
“唉唉唉!算了算了,你还是别动了,”想到九爷说过,云清浅这张脸不适合在明月楼出现,如花也就只有自认倒霉了。
“本来我说找几个会伺候人的小倌来照顾你挺好的,跟你一起来那位非不肯,否则现在那需要你下地啊,那几个可都是一个比一个乖巧的可人儿啊!”
云清浅的耳朵瞬间猫一样竖了起来!
“你说什么?小倌?”
如花一噎,立刻一副说漏了嘴的惊慌模样!
“呃呵呵呵呵……刚才我什么都没说,姑娘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哈!我们这些人说话难免粗鄙了些,姑娘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你说原本有小倌……是什么意思?”
“小倌就是小倌啰,”如花暗暗偷笑了一下,“你中了媚*药,总是要想办法解除你的药性的吧,你自己解不了,那总要有人来帮你一下下的吧?”
说着如花悄悄凑近,补充了一句,“就像那个男人对你做的一样啊。”
云清浅蹭地脸色一红,不用别人说脑海里已经自动自发开始重现昨晚湛北辰对她所做的一切了。
好像真的如老bao所言,该做的,基本都做了……
除了最后一道防线……
还有就是,湛北辰几乎全程都是用手,表情冷静得像是在做外科手术。
云清浅只记得他的手很漂亮,抽出腰带制度住她的手脚防止她随时可能压倒他之后,那霜骨节修长的便解了她的衣襟,缓缓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在想什么!”
老bao突然出声,云清浅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小倌!”
湛北辰推门而入,恰好听到这一句……
瞬间幽深的眼底风起云涌,变幻莫测。
如花禁不住打了和寒战,“那个……我看你们好像有点事要谈,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
然后一猫腰,呲溜一下就跑了。
留下云清浅僵在原地如同正遭受酷刑折磨。
“九……”
“你在想小倌?”湛北辰先她一步问了。
云清浅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湛北辰的表情,“不……可以吗?”
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正在想昨晚和他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湛北辰目光陡然一沉,“那很抱歉,你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找小倌了。”
“为什么?”
云清浅也就是下意识地一个反问,湛北辰却瞬间目光锋利得能杀人!
她居然还问为什么?
居然还反驳?
“因为你昨晚对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所以从今往后,所有你想对其他男人做的事情,只能对我做。”
一提昨晚的事情,云清浅的气势立刻就弱了下去。
“你是不是还想说,除了我,今后不准再看任何别的男人一眼,不准和任何别的男人说一句话?”
原本只是玩笑的一句,湛北辰居然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如果可以,那样最好。”
那样最好?
他居然说那样最好?!
“过来洗漱。”
刚才如花进去迟迟不出来,湛北辰干脆自己去打了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