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奇边吃边问:“对了,矮个,和我说说那个女神对梦想做出过什么努力。”
矮个语重心长地说:“她家是一个比较贫穷的家庭,但是父母也支持她当歌手这种烧钱的职业。父母也付出了许多代价,她的爸爸因为常年的肺病得不到治疗,去年去世了。钱,都花在了她身上,所以说,她的压力很大,这场比赛,她非赢不可。”
门奇说:“我说的是努力不是家庭经历。”
矮个说:“努力嘛,当然都是那样咯,一天练歌五小时,练乐器五小时,嗓子都坏了好几次,手上也有茧子。”
门奇说:“嗯。这场比赛,她绝对会赢,现在有钱了,我也不信那个评委看不上钱,活在社会娱乐一线的人有哪个不爱钱?那些观众嘛,女神一直带着女胖子观众一定无话可说。”
我说:“绝对的。只不过我们好像忘了一个人。”
矮个门奇问:“谁?”
我说:“那个女胖子,现在都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门奇说:“待会吃完早餐就上去,和女神一起去找女胖子呗。”
我说:“哦。”
吃完早餐后,回到了房间,女歌手也回来了,但是她貌似一晚上没睡,看上去很累,衣服没有换,头发也有点乱。
门奇对她说:“走吧,去找你朋友,评委应该同意你们继续前进了吧,像他这种阶级的没有哪个不喜欢钱。”
女歌手过了几秒才回答门奇:“啊。。。是啊,答应了。”
门奇说:“那就走吧。”
说完,我们就向女胖子的房间走去。这一路上女歌手魂不守舍的,总是低着头,双眼无神,就像一个躯壳在行尸走肉。
到了女胖子房间门口,矮个先敲门。可是敲半宿没有人应,女歌手只好自己来了,边敲边对着门说:“喂!开门啊,评委已经同意我们一起继续比赛了,所以你也不用这样了,开门吧!”即使她再怎么呼喊,也只是对着门说话而已。
门奇说:“你们让开。”
然后门奇把房门踢开。房间里,女胖子躺在床上一声不吭,床头柜摆着两瓶安眠药,我走过去用手指按了一下她的脖子动脉部,已经没有活动迹象了。
女歌手当场就跪了下来,但是没有哭。她在安慰自己:比赛,还有比赛,我一定要赢,这是她和父亲都渴望看到的结果,也是她的遗志,没有别的选择了,我只能坚强,只能赢!
我和门奇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女胖子的尸体被运走后我和门奇也坐车回去了。
在车上,门奇只说了一句话:“不要以为我会安慰别人,我只会在别人伤口上撒盐,那头女胖子实在是太弱了,即使活下来,也没过多少天也是会承受不住社会舆论而自杀,早晚的事。”
我默然。
我们回到了木屋。大个换了一身衣服,只是更新更干净一点而已,他穿的还是不敢太张扬。
大个转过头,对我们说:“刚刚有一个服务员过来送了我一箱钱,你们看看怎么回事?”大个指着一个行李箱。
我说:“这个行李箱不就是我们拿过去过女歌手的吗?怎么退回来了?还是在我和门奇不知情的情况下送回来!”
门奇思索了一下,突然拍了脑袋说:“难道……遭了。”
说完,门奇就往外面跑去。我也跟着。门奇叫了一辆出租车,去城东大酒店。大个又被我们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