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昏沉之间,米一雯耳畔似乎响起了古早便被淘汰在历史中的游吟诗人的挽诵:
“
来看一眼那叶瓣失水的花,它在昨天是开放最美丽的那朵。
如果我没有告别,那么我一定是在逆着太阳追逐黎明。
一切的初衷发生在定约之时。
智者带来七百七十字的约,写在先知赠予的羊皮纸上。
我们先要赞扬过去,而后再讨论未来。
用精铁矛选定的人,承载勇气者,要向比他强的人挥舞武器。
用榆树枝选定的人,承载智慧者,要为庸碌者指出以后的方向。
用黄金杖选定的人,承载权利者,要团结起千万人的力量。
……
修一座通天塔!
用角鹰的羽毛制作成笔。
人们在黄昏来临前的第三刻聚集。
所有人都想写下自己的名字。
……
”
这一刻,会想的人有很多。
就像机甲所在想连接是否能用在机甲设计上,三所那边超凡和机甲结合不是挺想有突破。教派在想是否能用在信徒上,接受信仰会否更高效。体术一心在想是否能作用为心的导锁,更有力的实质心灵的力量。
就像参与者们与有荣焉,未参与者捶胸顿足。
就像那一枚套在周明手指上的戒指,这会到底是个什么状态。是灵能式呢,还是算武器。是一次性呢,还是长久使用。
就像这种公款私用行为,真就没人管管嘛?
但聚焦点只有一个,站在聚光灯下的总是最夺目的。
周明没有再看那枚戒指,而是朝着下方平淡的发言。
只是无论他说什么,在现场人的心里都极具力量。
“到这一步为止,我们的演示可以算是圆满结束。”
“从简化,到增添,一脉相承,有迹可循。”
“我们都能看到,灵能式不是复杂无端的纹路聚合,它本应严谨、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