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费力的将历斯年扶到了家门口。
她打开房门,伸手去按灯的开关。
可来来回回开关了几次,灯泡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这时才想起来,电费已经被催缴了几次,她因为忙着兼职,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凌雪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懊恼的说道。
“这个猪脑袋,怎么就忘了交电费了?”
她看向倚在门边的越来越虚弱的历斯年,无奈的将他扶到屋内。
她点燃了仅剩的一根蜡烛,借着微弱的烛光翻找出医药箱。
“先生,我家里停电了,今天没有办法通知你的家人了。我这里有一些治疗外伤的药,我先帮您处理一下伤口。”
得到历斯年的点头同意后,凌雪脱下了历斯年的西装外套。
白色的衬衫已经被伤口处干涸的鲜血染红,并且紧紧的黏在了伤口上。
凌雪只得拿出剪刀,将衬衫剪开。
她倒出酒精,准备为历斯年擦拭一下伤口。
“先生,家里只有酒精了,您忍一下,我得为您擦拭一下伤口再上药。”凌雪温柔的说道。
历斯年点了点头。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儿熟练的为他处理着伤口,似乎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千百遍似的。
他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你是医生?”
凌雪听到历斯年的问话,抿着嘴笑了起来。
她一边继续仔细为历斯年清理着伤口,一边随意的答道。
“不是呀!不过你放心,我的技术可以堪比医生了。”
看到历斯年不解的神色,她又继续解释道。
“我很小的时候就在外面做兼职,干活的时候难免会受伤。又没有人帮我处理伤口,所以我就练就了一手包扎技术。”
“你没有家人?”历斯年追问道。
听到这话,凌雪瞬间沉默下来。
脸上牵强的笑容,刺痛了历斯年的双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想在眼前的这个女孩的身上看到这种勉强的笑。
现在的她,看了让人心里充满了心疼。
于是,他难得的劝起人来。
“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笑,这样很丑。”
说完,历斯年就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