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彬笑的阳光灿烂:“除我以外董事长又特地挑了三个人来,都在隔壁的总助办了,待会让他们进来给您认识下。其中一个是高翻院出来的法语翻译,专门负责帮您对接比利时那边的业务合作,将来会和您一起出差。”
霍昕一个头两个大,虽说年薪与之前想比有了大幅度上涨,可这工作量也着实令人发怵。
他不禁怀念在英国念书的那段日子,当时不包括攻读ba那段。
可当初回国来不就是为了赚钱的吗,赚足够多的钱好将母亲的钻石买回来。如果能真正查清楚当年的来龙去脉就更好了。
杨彬走后霍昕在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视着b市,这些蓝色玻璃幕墙拼接成的高楼大厦真的不是他向往的地方。也许李俊宁的话是对的,他就是喜欢玩。
早上,沈家老宅。
沈玉章刚服下两粒参松养心胶囊。
沈佩文坐在沙发上将咖啡送到唇边,抖了抖手中的经济晨报:“爸爸,和明世的合作就这么吹了?”
沈玉章点头:“不要总喝咖啡,不如喝茶。”
沈佩文没理:“你升了霍昕,又要他去安特卫普对接业务?”
“嗯,你消息倒是灵通。”沈玉章不奇怪,这个女儿比儿子有上进心,“阿文,给爸爸读会报纸。”
沈佩文直接将报纸塞给父亲:“你自己看嘛,又不是只有一份。”
“对了,为什么不给霍昕股票期权,他做总经理的时候就该有了。”
沈玉章接过女儿递来的报纸扫了两眼之后放到一边,端起茶杯用杯盖慢慢刮着杯沿。
“劳动合同里没这条,他从明世过来的时候,我就与他讲清楚了。他没反对。”
“可是您这样就不怕打击人家的工作积极性吗?公司那么多高管都有的权利,偏他自己没有,你叫人家背后怎么说他。”
沈玉章品了口茶:“可是我给他开了高薪,还借了他豪宅。七位数的年薪,你还怕他没有工作积极性?哦,要是哪天他真的没了工作积极性,我就只好开了他!”
沈佩文还是替霍昕不忿:“我看您就是不信任他。他和刘西玄早就断的一干二净了,您看他现在完全就是站在s&h的立场上做事,您要是信不过他干嘛还要给他执行副总裁的位置呢?再说了,他顶多就是个小股东。不会怎么样的。而且他那个人,一看就没什么野心嘛。”
“阿文!”沈玉章放下茶杯打断了沈佩文的话,“你最好收一收对他的心思,我是不会让他染指s&h一丝一毫的。”
好像下一句话就是,我也不会让他染指你一分一毫的。
“爸爸!”沈佩文从没想过有一天父亲会这样坚决地阻止她做一件事,“为什么不行?您自己都说他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您和他的父母还是朋友呢。”
沈玉章冷笑一声:“可是他们家早就完了。”
“爸,我知道您是在害怕什么了。”沈佩文也学着父亲冷笑,“您是怕我会和哥争家产是不是?您那个儿子,s&h交到他手上,我不知道够给他败几天的。他上个月又去澳门了,您不知道吗?他一晚上就能输掉一个高级珠宝设计师的年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