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姣轻声问:“空熠,我说过的三个月,你还记得吗?”
空熠点了点头,一滴生理性的晶莹随他的动作滑落眼角,濡湿他的皮肤与雪白刺青,不,现在,雪白已变成了烟霞般的红。
每当他气血上涌,尤其是因为情与欲时,刺青的颜色,总会比他的皮肤更深些。
前后反差极大。
他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记得的,公主。”
南宫姣檀唇微启,缓道,“那你总是如此,不难受吗?”
她的每一字,都好像又扒下来了一层他的衣裳。
空熠猛然闭上眼睛,长睫剧颤。
连上下滚动的喉结,粉红都越来越深。
他如何不难受,仅仅是如此,他便已经难受得受不了了。
空熠身后便是南宫姣处理阁中事务,和与属下议事时惯坐的圈椅,为了彰显地位,刘叔准备的这把圈椅极大,又深又宽,足够两个雄壮男子并排坐下。
而现在,南宫姣轻轻一推,空熠便跌坐在上。
险些没有稳住自己的身子向后倒去。
南宫姣跟着坐了下来,环抱住他,掌心大张着贴在他后心脊梁,感受那紧绷至颤抖的肌肉,吐出的气息轻而粘腻,“既然知道,既然也难受,为什么还总来招我呢?”
空熠兀地动了,用力地,紧紧地回抱住她。
竟然带上了脆弱的哭腔,“公主,公主……”
他唤了好多声,南宫姣终于在他耳边嗯了下。
他胸膛起伏剧烈,挤压着她,“公主,你说的三个月,是鱼水之欢的三个月,可除此之外,怎么就不行呢?”
除此之外,牵手,拥抱,亲吻……他恨不得一刻都不要与她分开。
南宫姣叹息,声线轻柔,“当然可以,没说不行。只是,你看看你现在,好多次了,你越来越唔……”
南宫姣唇上一软,感受到他不稳的颤栗和急促的喘息。
他以口封住,不想让她说下去了。
她再说,他都要烧成灰烬了。
两唇相贴,都未曾更深入,只是这般。
南宫姣却感觉自己拥住的仿佛是个雪做的人儿,被烈阳烤得要化了。
她通过他两腋之下的拥抱,他双臂交叠过来缠住腰身的回抱,都像是成了唯一的支撑,他依赖她才能勉强维持人的模样。
他忽然想到什么,不顾自己这样受不住的模样,急急贴着她的唇开口,“公主,你不喜欢我这样吗,我……”
南宫姣学他,不过是重重压上去。
还碾上去贝齿轻咬了两下他的唇瓣,“乱说什么。”
他看着她,依旧不安,他害怕极了她可能的厌恶。
南宫姣纤白的指尖抹了下他通红的眼底,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