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熠摇头,“那时倒不会如此,或许修习任务繁重,无暇去想这些。我印象当中,只是最近总会去回想,就好像……
好像弄丢了些什么似的。”
“不过自从遇上公主,便再也没有了!”
南宫姣笑:“这般神奇啊,既然回想时会头疼,那便让往事如烟云随风飘散,我们一同向前看。”
空熠点头:“师父也是这般给我说的。”
南宫姣不意外,“本就是这个道理嘛,凡是明白事理之人,都知道人一味困于过往并不好,还是得多看以后,过好现在。”
她仰头含笑望着他,他垂眸与她对视。
渐渐的,他视线下移,滑过小巧鼻尖,落在了点绛朱唇,喉结滚动。
凑近,轻笑:“公主满足好奇心了,红烛帐暖,可能就寝了?”
抚在南宫姣脊背的手挪过,挪到她侧面腰肢,揉搓着捏了一下。
南宫姣抓住他,嗔道:“不是先要沐浴吗,累了一日了,不嫌脏啊。”
空熠反手挣开,躲着她的手伸向腰封,“便让为夫亲自伺候夫人沐浴如何?”
南宫姣气结,这人的脸皮是练得越来越厚了!
“你现在脱了,难不成要光着身子走到浴室不成?”
空熠才不听,沐浴不过是个顺水推舟的借口罢了,他偏要赖着她。
一人伸手一人躲,躲着躲着,南宫姣似乎是碰到了什么硬物,蹙眉捏住,“这是什么?”
空熠顿住,从怀中将东西掏出来。
“天机命盘?”
南宫姣惊讶。
空熠笑:“公主不说我都要忘了。”
南宫姣不敢置信:“你这是……这是将婚仪所用天机命盘顺回来了?”
空熠点头,“嗯,公主就没发现,婚仪之上,你我所拿的天机命盘并不相同吗?”
“天机命盘如何相同,世间哪有两片相同的龟甲。”南宫姣不解。
空熠耐心把着她的手,引领着将不同之处一个个指了出来,“公主瞧,这几处,只有用天机命盘修习术法后才会遗留下来这样的痕迹,并且若是有主,或是曾经有人用它修习过,色泽韧度都会与一般龟甲不同。”
这样一说,南宫姣也有所察觉,“我当时手中拿的那块,似乎没有这样的痕迹。”
空熠:“不错,公主所拿,就只是普通的龟甲,并没有人用其修习占卜过。”
“怎会如此,难不成,因为你我身份不同,如你这样的,就应该用好一些的?”
空熠:……
“按理说,若是从未用过天机命盘,用新的龟甲都比拿旁人用过的好些。”
南宫姣有点懵:“难不成,这是你曾经小时候用过的?”
一开始修习术法的时候,老谷主应当并不知晓空熠有那般特殊的血脉,肯定会为他准备龟甲当作天机命盘。
空熠摇头,“就算是当时师父为我准备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