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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15章（第2页）

“……？”

“它说可以！那我们继续前进吧！”

“……”等等，他做了什么？

“唔，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就是真诚地和它沟通？”

“……”这种事情是靠真心就可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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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在遗迹中遭遇的危险：机关、迷宫、暗器、陷阱，甚至是念能力考验之类的没什么道理的设定。万万没想到最后会在小杰和猫猫狗不可思议的无障碍沟通下，被一只素未谋面的珍兽带着无伤通关。

也不算是完全无伤。

诸位，养过猫吗？闻过没被除味猫砂好好掩埋的猫屎味道吗？猜猜这只猫猫狗过去几年里都把粪便拉在哪？

……

我一只手把玩观察着手中的灰色球体，另一只手跟随着前方传来的牵引力慢慢带动身体往前走——依旧是西索，不过回去的路上换成了他在前面。在黑暗里完全放弃视野任由西索带着走，听上去像是某种不知死活的信任游戏，但无所谓了，手上的东西已经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球体上沾染的猫屎恶臭在离开遗迹十分钟后终于挥散完毕，看上去和闻起来都像是一块普通石头了，只不过圆得非常人工、非常不自然。以及重量轻飘飘的，像是空心，里面可能还藏着什么东西。

这就是从“真理遗迹”中带出的全部成果，一枚小小的人造球体。

遗迹内部刻满了闪烁着荧光的文字，既能阅读又提供了照明，怪不得猫猫狗会选择在里面住下；中心最高处只有一座祭坛，除了堆积着猫屎的房间没有检查，其他应当没有遗漏。

来之前我一直在思考：建筑是死物，“古代力量”也只能理解成一种残留的、供给运转的能量——所谓的“真理遗迹”究竟要怎么给出“万事万物的答案”？成〇历险记里有一本言出法随的岁月史书，阿〇丁里有可以沟通的全知全能的灯神妖精……单凭这颗小球，要怎么在我无处提交问题的前提下，给出我想要的答案？

我不抱希望地摩擦了三下球体，什么也没有发生。

一点头绪都没有，别是跳关遗漏了什么线索吧，我有些灰心丧气。

既然如此只能回头再来一趟，猎人A拓印下的文字只有那一句，剩下的搞不好会有使用说明。届时全拍下找人翻译，但要注意避免情报泄露，最好是把文字抄摹一遍，或是打乱顺序或是切割成零碎的短句，不过这样译转为现代语言的准确性又要打折扣……

我出神地思索着，一路跟着同伴回到来时的屏障边缘。

就在走出屏障的一刹那，球体忽然应声而碎，破开的表壳分裂为两枚平整光滑的半圆。四周围忽然恢复成白昼，光线明亮得刺眼，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划破了我的手心。

——而打开的球体里，是空的。

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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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小时前，午夜十二点。

伊路米·揍敌客花了一番时间说服糜路基·揍敌客交出有关“真理遗迹”的全部情报。

资料都是现成的，糜路基也承认了他在为一名网路上的客户进行某些调查，问题在于他不愿意向自己的长兄泄露属于他自己的客户的隐私。

“大哥也不会把自己的委托人随便透露给我吧？”电话里糜路基试图跟伊路米讲道理。

早几个月前有过一单被分配给伊路米的委托，暗杀目标叫“呸咯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