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泾渭施了个咒语,桃子分毫未动。
叶泾渭,那是何咒语来着?
这时候,藏在了叶泾渭眉间的人化作了一缕黑烟,化成了人形。池鳞站在他面前,念了咒语,桃子四面八方地砸过来,落入了叶泾渭的箩筐中。
叶泾渭大喜过望:“小池,你,你怎在我虚山之中?”
池鳞一笑,“我来看你来了。”
叶泾渭闻过一喜,又迟疑,“虚山向来不让外人进入,你是如何进来的?”
池鳞此时道,“所以你不得告诉你师兄师父,我的踪迹。”
叶泾渭点头,“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受罚了。”
一箩筐的桃子,被池鳞使了飞仙术,自个儿飞进了房山下的小屋子里。
“你真厉害,小池,你怎么什么都会?”
池鳞道,“日后我教你。”
“好,好。”叶泾渭拉过了池鳞的手,便往山脚奔去。
池鳞神色一动,手不由微微发烫。
来到了山脚,山脚下晒了许多的染布,“这里便是我每日的功课之地了。”
“劈柴,挑水,染布?”池鳞问他。
叶泾渭点头,又用袖子擦了擦石凳,“你坐,小池。”
池鳞坐下来后,看见了叶泾渭身上粗麻的布衣,“我替你换过这一身的衣裳,可好?”
叶泾渭看了一下自己脏了的衣服,道,“这是我师父亲手为我缝制的,不必换,”说着,还很珍爱自己这一身的破旧衣服。
池鳞眼睛微眯了起来,叶泾渭视线转过来时,池鳞恢复了原来的平淡脸色,“那你师父待你好,又为何罚你在房山整日干活?”
叶泾渭呆呆地道,“他怕我修炼得法术太高,比过了师兄,师兄会嫉妒和难过的……”
池鳞凝噎,不由问,“这……”
叶泾渭又高兴起来,“我不用与师兄比法术,师兄比我高可保护我,我在虚山当一个挑水砍柴的小弟子便可了。”
池鳞闻声一怔,这个快乐小傻子。伸手去摸了下他的脸,叶泾渭的脸又软又好捏,像是团棉花。
“可有人这样捏过你?”小池问他道。
叶泾渭道,“我家晏饮师兄整日这样捏我脸,有时候还捏我屁·股,”
“谁?”池鳞醋意横生。
“晏饮师兄,aa师兄,bb师兄,师兄,还有师父,但是师父很少摸我,只有我不乖的时候,他才摸摸我佯哭的脸。”叶泾渭说起师父,又一阵伤感,“我对不住师父,毫无根基法术,日夜叫他为我担心忧愁……”
池鳞听他谈起他的师父时,竟然有一种为人愁心的语气,不由问,“你很爱你师父吗?”
叶泾渭听到此,“师父说他不是用来爱的,而是用来尊敬的,告诉我,不可去爱他。”
池鳞听得有些恼怒,“你,你喜欢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