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好整以暇的问她,一边欣赏她紧张不安的小表情。
宁兮儿眼睫忽闪了几下,闷闷道:“难道不是你之前在骗我吗?”
“生了场病,倒学会避重就轻了。”
,男人的头幅度很轻的歪了下,似乎是为了更方便地打量面前的女孩。
宁兮儿吞了吞嗓子,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怂什么。
“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你……姐姐她说……阿姨还在,而且希望我们能拜访一下。”
,宁兮儿觉得刚才确实就这点信息量。
但覃骁好像从始至终根本不在意,询问她应该只是找个由头,其实是来解决更深的事情。
宁兮儿意识到的时候,凉凉的吻已经落在自己眉心处了。
她的呼吸被堵在胸口和喉咙中间,一动不敢动。
男人薄凉的唇在她眉心处停了一会,便在沉默中转移到了女孩莹白挺翘的鼻尖,覃骁什么都不说,这一刻就想无所顾忌地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在她清醒的时候,不知道危险的时候,把她再次引向深渊中。
被他吻过的地方,像是从骨骼的深海里荡起波浪般的痒,躁动。
当缠绵的呼吸从鼻尖处,越过人中,即将抵达女孩樱唇的前一秒,宁兮儿侧开了头。
轻吻落在了她靠近耳骨的脸颊。
就在宁兮儿如蒙大赦般想开口和覃骁好好谈谈时,男人仿佛刻意不如她愿。
他顺着她脸颊的曲线顺势咬上她耳垂,猛兽般一口撕咬上去,宁兮儿还来不及挡住他,后腰便彻底撑不住了,整个后背被柔软的被子接住,耳蜗里尽数被灌进他难耐的粗喘气息。
宁兮儿推拒着:“覃骁你好好的。”
,她被他的动作扰的声线不稳:“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嘶……你先,你先……”
覃骁大概是忘了,宁兮儿对现在的自己尚且处于相对陌生的程度。
但循规蹈矩对覃骁好像才是大错特错的选择。
宁兮儿踢了踢他的小腿,扒着他骨骼感很强的肩头,有点害怕地告饶:“覃骁,你,你松开。”
她很怕。
很不适应。
那个被自己无意间救回来的,清冷桀骜,对万物生灵不屑一顾的大哥哥,正伏在自己身上做些很亲密的举动。
宁兮儿根本忍不住心头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惶恐。
覃骁的唇色具备了啃食饕餮盛宴后的鲜红,他满意地蹭了蹭她的鼻尖,但不愿离席。
“别信其他人说的话,兮儿,你只需要听我的,现在和以后,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
宁兮儿终于呼吸顺畅了点,抿唇,不敢看覃骁现在那副迷人的模样,以及那双侵略性的眸子。
他的指腹点了点她眉心,刚刚他吻过的地方,“真是可爱的姑娘。”
果然还是有生命力的兮儿更可爱,可爱的……想摧毁。
在宁兮儿下意识的颤抖中,他问:“听懂了么?”
宁兮儿发现自己好像不太想回答这种问题。因为这就将她定义为一个不具备独立思考能力的人。
她眼睛回避地闪了闪,拉回原来的话题:“能好好聊聊吗?关于你妈妈的事?”
隔着被子,她感受到了信封的棱角与厚重。
可覃骁只是不屑轻笑了声,语气稀松平常:“抛下过我的人,与死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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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到宁兮儿耳中,感觉他就是在日常生活中随口说了句大道理出来。
女孩盯着他似笑非笑的神色,这时迷茫着脱口而出:“那如果抛下你的人,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