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爱人。”“救命的药就在眼前,既是挚爱,公子会怎么做呢?你这般大咧咧地抛出黄金万两来找我卖药,不是太过轻浮散漫了吗?”老主持摆摆手道:“若是心不诚,那便请回吧,多少钱财也无法撼动老衲的心。”霸道王爷独宠妃(完)梁越想到温淮躺在床上受罪,再想到这里某个角落的救命雪莲,不得不咽下这口气,退回山门。“这老秃驴狂妄至此!主子,咱们直接抢过来就是了。”“不可。”“要是鱼死网破,就永远拿不到了。”梁越很清楚。“这,您说他该不会是唬咱们吧,他这寺庙穷困潦倒,怎么会有那么名贵的药材?真的假的?”“就算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必须去试试。”他回身看向被云雾遮蔽不见踪影的寺庙,又注视着层层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石阶,沉思半晌。另一侧,温淮缓缓转醒,并未瞧见身边的人,心里顿时像是空了一块。彩萍捧过茶碗要给他喂水,却见主子紧抿双唇。“梁越呢?”“奴婢不知,他只叫我们伺候好您,就出宫了,不晓得去了哪里。”“什么?”温淮不敢相信,又重复一遍:“你说什么?你说他……”“出、出宫了?!”“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温淮面露诧异,眼神渐渐地更加黯淡了,声音低下去——“好。”“难为他忍了这些日子。”“也是啊,他当时就只沉醉于这张皮囊而已,现如今毁了,他不走还等什么呢。”“我真是傻,还想着他真的甘愿对我俯首称臣呢。”“陛下……”彩萍的巧嘴,这时候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便这样随我自生自灭吧。”“陛下!您千万别说这种丧气话!宇文大夫和他父亲也在全力探究不需要雪莲的药方,您再坚持坚持,撑一撑!”温淮听了她的话,神色越发痛苦无助,张了张口,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塞住,如同初生的孩子一般失语了。他的眼圈酸胀,但没有流下泪水,只抑制不住地合上眼皮。一天一夜,整整一天一夜。没有梁越在身边,病痛折磨下,他几乎没有合过眼。这个午后,他却被吵吵嚷嚷的声音吸引过去注意力,隔着窗户,他隐约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进来。宫女太监、还有带刀的侍卫旋即乱作一团,几个扶着那人进屋,有福则抱起锦盒飞快跑了出去。“快叫那韩大夫来!千年雪莲就在这里!”他边喊边招呼。纯情顶流火辣辣1艳阳天。一辆黑色的商务保姆车,从机场外环汇入城市快车道。真皮座椅上的男人,留着稍长的黑色锁骨发,皮肤透亮,不管是鼻梁还是唇形,都像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只是他微微蹙眉,喉结滚动,忽而张开了眼睛。“淮哥,怎么了?”温淮按动座椅扶手上的电钮,身后靠背便抬起一些角度,让他从躺着的姿势坐起来。旁边的助理曲南立马拧开保温杯递过去。接过水瓶,温淮指腹捏了两下眉骨,活动活动胳膊,半晌才开口:“小南,我好像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嗯?”曲南略显茫然:“您就睡了十分钟,还能做梦呢?”温淮不咸不淡瞅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的话,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我貌似穿越到古代了,变成了个纨绔侯爷?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当上皇帝了,还娶了一位男皇后。”他恶寒一阵,不由得摇摇脑袋,喝了口水。“噗哈哈哈哈!淮哥,你这梦也太魔幻现实主义了,难道是最近想演古装?”“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