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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页）

&ldo;证明?&rdo;他微侧着着脑袋想了一会儿，&ldo;上班的时候有整个车间的人可以证明。洗澡的时候，我记得好像……好像是遇到了薄板车间的顾裕民，其他人我想不起来了。回宿舍的时候，大概是一个人回去的，没遇到什么人。&rdo;

&ldo;回到宿舍后有人证明吗?&rdo;

&ldo;回到宿舍吗?这个，那天宿舍里好像就张旭东一个人，我记得他……嗯，好像是在睡觉，有没有看见我进门就不知道了。&rdo;

&ldo;那天你有没有骑车去上班?&rdo;

肖永彬用食指在眼角处轻轻地抠着，然后摇了摇头。&ldo;嗯，这个嘛，我记得好像没有骑车去上班。一般情况下我不会骑车去上班。车间灰尘很大，又不安全，车子放在车间门口我不放心。&rdo;

&ldo;今年一月十七日夜里十二点至凌晨一点钟，你在什么地方?&rdo;

&ldo;我……那天我大概，嗯，也是上的小夜班吧。跟往常一样，下了班就去澡堂洗澡，然后回宿舍洗衣服、睡觉。&rdo;

&ldo;有谁能证明吗?&rdo;

他的回答一如之前，只不过证明人换成了郑育诚和王开成。

对是否骑车上班的回答亦然。

&ldo;你跟两位被害人是否有矛盾?&rdo;讯问人员继续问道。

肖永斌惊讶地睁大了眼睛，&ldo;我几乎不认识那两个人，从来没跟她们说过话，不可能跟她们有矛盾的。&rdo;

&ldo;沥青是什么时候沾到自行车上的?&rdo;

&ldo;这个，是什么时候沾上去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在擦车子的时候才发现的，于是就把它清理掉了。&rdo;

&ldo;那你是什么时候清理掉的?&rdo;

&ldo;时间嘛……大概是前两个星期吧。&rdo;

在讯问过程，肖永彬的一些肢体动作以及一些不必要的重复性问题，在在表明他在撒谎。

这是个好兆头。经验告诉他们，当受讯人开始撒谎时，就意味着有值得追查的东西。

专案组决定对肖永彬继续进行羁押，对他的口供进行核实后，再确定是否对他实施逮捕。

第二天一早，民警孙晓勇和其他两位民警便奔走在证人之间，逐一核实肖永彬的口供。

他们在薄板车间找到了正在上班的顾裕民，他说不记得那天曾经在公共澡堂见过肖永彬。

另一名证人，肖永斌同寝室的张旭东也没能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他说那天他上的是常白班，下班后就跟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大约十二点钟左右回到宿舍，胡乱抹了把脸后倒头便睡。肖永彬回来的时候自己可能已经睡着了，没有听到他回宿舍的动静。

郑育诚给出的是模棱两可的说法。他说，是否曾经在澡堂遇到过肖永彬，自己无法给出肯定的答复。那天他确实在十二点多一点去到澡堂，不过记不得是否遇到肖永彬，也可能当时人多，他看见了自己而自己却没有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