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找能工巧匠,将其打磨,才会成为我手中这块,传家之宝,我们白氏千年尊奉的血玉镯。”
看了李长卿一眼,见她表情平淡,并未有什么疑惑,就继续说:“这块血玉上面那个半月牙形的白光,其实是含在嘴中时,因为女子过于挣扎而用牙死死咬住所凝结的形状。在长白山埋得久了,牙齿接触玉石的地方,那里的血便淡了些,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块含有月牙的天然血玉,雕刻师也是顺着月牙的样子,血玉的纹路,保存了完整的形状打磨铸就而成的血玉镯子。”
“既然是你们的传家宝,为何要卖掉?”李长卿听他这席话,心中顿时不解的问道。
那是因为他迫不得已。
可是出口却变成了四个字:“需要银两。”
白如歌虽说有些嘲讽自己的见钱眼开,但是既然这位小姐肯出钱,他自然也很直接的表明了来意。
“可是,你和掌柜的,都只是说了表面,我需要的是一针见血指出这块血玉镯子的秘密,而不是这般描述半天的废话。”
李长卿的语气很淡,却极为的强硬,说的很狠。
她意思,她需要结果,不需要过程。
就这么简单。
不管这块血玉真正的主人究竟是谁?
谁给了最好的答案,这钱便给谁。
既然白如歌说了是为银两,那她就要逼他,给她最好的信服方法。
让她瞧瞧,压在他内心深处的、那处未曾开垦过的滔天才华。
而白如歌并不急,听了李长卿的话反而愈发的淡定下来,对着掌柜的说:“敢问掌柜的可有最直接的方法证明这块血玉镯子是您的呢?”
掌柜的心想,你都说了那么多了,哪里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得到这位小姐的肯定?掌柜的心里明明白白的想当然的认为,这位叫花子是蹦跶不出什么结果的。
便摇头说:“刚才都已经说过了,那些便是我的所有解说。”
白如歌听了这话,就笑了,笑容里面带了一丝灿烂。
阴柔的容颜,伴随着眉心似血一般的红痣,竟然有种妖冶的美。
“既然如此,那掌柜的可不要后悔莫及。”
掌柜的嘴硬,既然已经当着李长卿的面说了,即便听到这个酸腐的叫花子话中对他的挑衅,却依然点点头,说:“当然。”
或许,这是他开了几十年黑店,第一次这般郑重其事的和一个人为了一个不属于他的真相而打赌。
而且,这个赌的结果,注定令他会恼羞成怒。
“好。”
白如歌言简意赅的应了声,便令小二打了两盆清水,将两块血玉镯子分别放进去。
待两块血玉镯子完全被水覆盖的时候,奇异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