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笑着叹口气,直视的目光突然凝结起来。
那个给她枪的人离开了,背着她,往另一个方向又去。
而那个方向是楼梯。
钟越有些醉了,她扶着他,琐碎的叨叨叨右耳朵进左耳朵出。
&ldo;越越&rdo;
&ldo;昂?&rdo;
&ldo;回去啊,走&rdo;
&ldo;就就就回回啊&rdo;
看来是还没喝够。
不过脚步还是配合着她往回走。
包间里一直在拼酒,严立辉啊几个人都倒了,另外都是喝的脸红脖粗的,还有就是脸色白皙,劝酒的。
喝的少的都是交情不算特别特别深的。
景君庭也不在意,她定好酒店,叫清醒的人把人一起送到隔一条街的酒店里,然后再跟清醒的人告别,唏嘘了几句就离开了。
景君庭坐车快速赶到酒店里,门还没踏进去,脚边的玻璃瞬间被一声枪打破。
&ldo;嘭!&rdo;
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又是想之前两片玻璃那样,争执只中破碎掉。
景君庭一个闪身躲过去,躲到了一边的酒桌旁,目光扫视着情况。
一边随手往腿上拔下一块玻璃渣。
不避讳的掀起裤,往里面绑纱布,然后把裤翻回去。
若无其事。
大厅里有些人围着碎玻璃,她速度太快了,正好也没人看见。
一只手搭上另一只手的手腕,那里隐形是麻醉枪。
只是一声枪响?
还是冲着她来的
亦或者打偏了。
正文第248章失败的内鬼
第二种情况,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