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像上一次听见&ldo;小姐姐&rdo;这个词从他嘴里出来一样,惊的差点没滚下床去!
&ldo;我比你大?!&rdo;这是她上次就想问的问题!
延桦低头,笑的有些嘲讽。
&ldo;你说话啊!&rdo;
他摇头。
也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说不是。
&ldo;我上次给你的礼物,你看了吗。&rdo;
&ldo;礼物?什么礼物?&rdo;
看来是没有了。
景君庭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好像他曾经是送了个神秘的东西给她,要她十二点才可以打开。
不过她转手就随便丢下了,现在更是不知道在哪儿了。
延桦感觉自己的心口被剜下来一块肉。
痛的说不出话。
那是她曾经唯一给过他的东西。
他母亲海迪格兰夫人送给他的一对戒指。
他分了两次送她。
第一次是明着给,在吃饭的时候,是她借着景君庭心思迷茫的时候把人骗过来的,那戒指,是男戒。
另一个给她的,是女戒。
一对戒指,合在一起,有字。
他想,那是你给我的东西。
我可不可以,用她,换回你。
景君庭明显是想起来了,但延桦还是难受的不行,他幽绿的眼眸里安静的不像话。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了,延桦像是找到了一个理由离开一样,下了床,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那一刻的背影,看到像个孩子。
不是第一次了。
她不是第一次感觉到他在自己面前像个孩子了。
……
门外的延桦眉骨都是一股寒,抵的一边面色苍白的伯温有些说不出话。
&ldo;先生&rdo;沈一历走上前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