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要另辟蹊径!”他对着顾宴宁眨眨眼睛,神秘的微笑。
“怎样另辟蹊径?”她不是很理解。
“你用的可是剑呀,剑怎么能砍人呢,太暴殄天物了,应该刺或者挑。”
“刺?挑?”
顾宴宁默默打量着眼前实木做成的木人,而后怀疑的盯向楚怀瑾,以前不是没试过,可是刺的她手都痛了,也不见木人有什么大伤口。
楚怀瑾拿起她的剑,做了个示范。
对顾宴宁来说十分合适的剑,到他手中显得有些小巧,像是儿童玩的玩具。他轻松地挽了个剑花,耍了个帅。
深邃的黑眸蓦地变得锐利如刀,右手持剑至下而上,一道寒光闪过,木人的右臂忽地落到地面。
顾宴宁望向木人手臂断裂处,整整齐齐的断痕,毫无停顿一气呵成。
“哇~”她下意识地惊叹出声。
“哈哈”楚怀瑾轻笑一声,“你别哇了,你要练习成这样。”
“啊?”
顿时,她惊得下巴都合不拢了。
“我,我是新手呀,我才练剑几天,你想让我练成你这样?我们不能拔苗助长,我还小。”
顾宴宁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连连向后退,远离这个此时有些恐怖的地方。
“哈哈,宴宁你放心,既然我说出了口,那一定有办法让你练成。”
回忆结束,顾宴宁复杂的望着面前的木人,不愿再回想先前令人身心俱疲的那段时日,真是地狱呀,楚怀瑾是个较真可怕的师傅。
还好,她考试通过之后就不用再做他的学生了。
心神定,顾宴宁双手握剑,眼神锁定木人的右臂,这是她受了长达半个月的苦练得一招,不成功便成仁!
眼神专注,呼吸淡到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呼吸,周围的一切都听不见,此时她的世界中只有眼前该死的木人。
李伯说考试开始的声音响起,顾宴宁第一时间用着和楚怀瑾一样的招式,至下而上挥剑冲向木人右臂的肩关节。
只听‘劈’一声,木人的手臂没有掉落,而是多了一道半大的裂痕。
顾宴宁想,还可以,第一剑如此完美,第二剑就来个终结。
活动了一下微微镇痛的肩膀和手腕,她再次挥剑用力劈向木人的右臂肩关节,这一下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众人紧张的凝望中,一个木手臂掉在地上。
“耶!”
李伯握紧双拳压着声音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他控制住了自己,围观的众多捕快们可没有控制住,顾宴宁自从伤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