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花迷迷糊糊地靠着身后的柜子,想着。
苏暖回到家里,见郑卓信陪着小郑氏说话。见了她回来,小郑氏就去厨房拿点心去了。
郑卓信笑眯眯地:“回来了。怎么样?”
苏暖不明所以:“什么?”看着他灿烂的笑脸,苏暖心中也开朗起来。
“学习如何当新娘子呀。”
郑卓信说。
苏暖啐了他一口,说:“说什么呢?”
见郑卓信还要说,她敛了笑容,说:“我同你说件事。”
她就轻声说了周长丰的事情。
郑卓信意外:“是么?原是这样。”
见苏暖脸上的歉疚,就展开一个笑容,说:“无妨,他既这样说,自有他的道理,如今这样,倒还是先离京一断日子的好。日后有机会再说吧。对了,你先别忧心别人家的事情,我师傅快回来了,咱们去大相国寺去一趟?”
苏暖这才记起先前的事情,点头。
5日后。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梢,暖暖地照着,照在前面的枝叶上,一跳一跳地。
郑卓信不时回头,看一眼身后的苏暖,两眼笑眯眯地。
苏暖一身的汗,正攀着他的手爬上来,这条路实在有点难走。
“咱从小路上去,直接从后门那里进去,不用经过大门。”
郑卓信说。
苏暖现在知道了,这条小路为什么称为小路了。
哪里有路,分明是一条羊肠小道,两旁尽是浓密的树枝,关键是还陡峭。
所以,一路上,一直是郑卓信牵着她,自上山,那手就没有放过。
这人,自订亲后,现在是逮着机会就不放过。
苏暖摸了摸被握得汗津津的手,两人站在山寺那座黑油小门前。
“你等着!”
郑卓信从像只猴子般地从墙头翻入,打开了门。
这是寺院的一角,也不知是哪一处。
苏暖跟着郑卓信熟门熟路地到了一间禅房。
看着门上斗大一个禅字,苏暖顿住脚,正犹豫要不要进去,里头已是转出一个胖和尚,笑眯眯地瞧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