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你先离开我呢?”女生都会像我这么问吧。
“怎么可能!不信我们让时间来见证!”
“见证就见证!”
话毕间,补妆已经完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粉嫩了许多,像偶像剧里十七八岁的女主角,很是讶异。接着又伤心起来:“还说是第二次给别人化妆,骗人!”
“真的是第二次!我发誓!”他说。
我怎么会信,咕哝着讲:“哪儿有第二次给人化妆就画这么好!明明是练过好多次了!还发誓!誓言都是用来骗人的,好不好!”
“好吧!我承认观战经验比较多,但实战经验真是第二次!”他说着搂着我,将脑袋贴过来。
“什么观战经验?”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实话。
“就是……呵呵,怕实战的时候画得不好,反复看教学视频,看过了不下五十次。”他冲我尴尬的笑笑。
“就为了能帮上我吗?”思索了一下,我还是问了。
镜子里的他点点头,尴尬和羞涩都集中在他脸上。我心中却感到莫名的感动和幸福,忍不住紧紧抱着他。
晚饭就在邵峰集团的祥云酒店中进行。这对齐叔来说很方便,他只需要从邵峰集团的办公楼出来,步行五十米就到了。我和丫子坐了齐哥和佟嘉毅的车先于青姨和玲玲去酒店。一路上,两辆跑车的轰鸣,似乎都传到了云霄外。
丫子特兴奋的坐在车里打电话给我说:“亲,原来坐在豪车里逛北京这么爽,我都爱上齐邵峰的这车啦!”接着,电话里隐隐约约听到佟嘉毅的声音,“这有什么,不过是宝马m5,你若想要,回去开我的就好。我倒是想开前面那小子的马萨拉蒂,他每次都不给。”“切,买不起还惦记别人的。”丫子一语堵得佟嘉毅说话都结巴了。“谁……谁说买不起啦!不过是……是我爸从不像姑父一般宠着那小子罢了。不就是辆车嘛,有什么了不起。”他说。“哎,懒得跟你讲。”丫子道,接着在电话里喊:“亲,我爱你,我爱北京,我爱**,我爱**!”
一路奔驰,我们很快到了酒店。停车场的工作人员、保安、服务生、酒店经理都亲切的向齐邵峰和佟嘉毅问好,一口一个“齐少”和“佟少”。同时,他们的目光,在我和丫子的身上上下打量,跟扫描仪似得。最明显的,是一个个年轻漂亮的女工作人员。女人都是善妒的,我和丫子能很明显的看到她们眼中的火光。
我们在包间中坐下不到十分钟,青姨和玲玲就到了。她看到了我穿的橙色瘦身裙,没说话,径自陪着玲玲玩手机游戏。玲玲头也不抬,估计是不想见到我们了吧!此状,我们四个也不敢出声,更不知该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种尴尬。好不容易等到了齐叔过来,说了些给佟嘉毅和丫子接风和招待不周的客套话。晚饭时间似乎特别的长,好不容易熬到回了家,齐叔又叫了齐邵峰和佟嘉毅谈话。我和丫子呆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剧,聊着各自这些天的感受;我们都想家了,想学校了,想108宿舍的朋友们了。聊着聊着,忍不住给家里、给洋洋、舒文峰、阿君、邓楠等人打遍了电话。拨阿君和邓楠的电话前,我们做了十几遍的思想斗争,毕竟放假前大家闹得有些不愉快,但转过来又想,不是什么深海大仇的,没必要将朋友变成一世不理的陌生人。
齐邵峰和佟嘉毅来找我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四十,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们:哥正不高兴。他们没说什么,我和丫子也不敢问,乖乖的把两人送到他们的房间后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是丫子回山东,佟嘉毅回四川的日子。他们京城的几个少爷约好了说一定要送行,地点还是在祥云酒店。最早到的南风,他很是安静的坐在包间的沙发上看着电视;我和丫子,齐邵峰和佟嘉毅是第二批到的。虽然和南风见过几次了,有点小熟,但他那孤傲安静的风格还是让我和丫子的热情释放不出来。齐邵峰和佟嘉毅分别坐在南风旁边,若有所思,偶尔叹一声。小胖林匆第三批赶到,往沙发上一坐就已经占满整个座位了。见齐邵峰和佟嘉毅的面色,他便用双手搂住两人的胳膊问:“哥们儿,你们这是在忧伤什么?你们可是我们京城五少里面拥有了真爱的人,像我们这样的人都没舍得忧伤呀!”
佟嘉毅和齐邵峰一起推开小胖说:“一边儿去!”
小胖回到座位上又觉得不甘,起身问南风:“他俩咋了?”
南风瞄了他一眼,摇摇头说:“不知道。”
小胖的目光瞬间转移到我和丫子这边,笑眯眯的跑过来说:“两位嫂子,他两个是不是被你们欺负啦?”
“嘻,他们这是欠欺负!”丫子喝了一口茶道。
“谁欠欺负?”陈鲁新一副八卦的脸出现在门口,嬉笑着。
“你呀!”丫子和小胖异口同声。接着,小胖很自然的扔过去一包烟,被陈鲁新一把抓住。
人到齐了,各种菜式陆陆续续摆上了餐桌。我和丫子对好看又美味的菜式爱不择口,吃得不亦乐乎。小胖和陈鲁新嬉笑着讲各种笑话,烟酒和饭菜混杂;佟嘉毅和齐邵峰可能是心中烦闷与南风小酌,偶尔也会被小胖和陈鲁新逗乐。
“呀,你们俩真是名符其实的是吃货呐!”小胖已经微醉了,夹着烟指着我们,“呵呵,不过我喜欢!”
“喜欢个头啊!能是你喜欢的吗?”陈鲁新一个巴掌拍过小胖的头,教育说,“能不能喜欢,还得问问齐邵峰和佟嘉毅呐!”。
对于小胖和陈鲁新的玩笑话,齐哥和佟嘉毅懒得理会,两人自斟自饮的有点低落。
小胖终于忍不住了,借着酒劲儿说:“诶,我林匆就瞧不起你们这样的人,早先问你们咋了,不跟我说话;现在老陈跟你们说话也不搭理他;这都什么意思嘛?还当我们是哥们儿不?自个儿喝着闷酒,表现出一副忧伤的样子给我们看,不是故意惹我们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