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没有做出伤害村民的事,也没有行不轨之事。”
“所以呢?”江宴绪看向下面的村庄,又转头看着海达,思考了半晌,“所以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得先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们的人还在我这里,最好说真话,不然我很难保证不对她们做什么,你们应该也看到了,这里戒备森严,那些个人虽说不是练家子,可你们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被抓住了,就只有一条死路,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落月村能够在这里与世隔绝,还能够存活到现在。”
海达的话引人深思。
高文寻也不想扯谎,便说道:“我们是来调查那三个失踪的女子的。”
“三个失踪的女子?”海达微微蹙眉,认真回想着,“我只知道两个,哪里来的第三人?”
海达刚说完这话,就想到了方方,方方究竟是谁,会不会就是他们口中的第三人?
江宴绪露出怀疑的眼神:“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吧,我觉得你们这里可疑的很。”
“不止你这样认为。”白复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也不知听到了多少。
“什么意思?”高文寻警惕的看着两人。
“既然如此,就不瞒着你了,事已至此,左右也扯不了谎了。”白复说道,“其实我第一次觉得他们不寻常的时候是在我五岁那年,我深深记得一件事,夜里他们不仅没有吹蜡,反而还点起了火把,而原本祭拜石碑的那空地上其实是有一根柱子的,那时候我记得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被绑在上面,最后火光冲天,女子被活活烧死。那时候我被阮娘紧紧抱在怀里,我记得,她哭了。”
“从那之后我就觉得这里莫名地可怕,可他们白日里又会做出一副很正常的样子,仿佛那场火压根就不存在,可我感觉得到,感觉火光冲天,铺天盖地都是热浪,像是被丢进巨大的火炉一样。”白复看着海达,“那个时候,你才刚刚降生。”
“我……”海达莫名紧张起来,胸前仿佛压着巨大的石头,让他压抑得喘不过气来,“我为什么从没有听你们说过这个?”
“其实你没有听过很正常,时至今日,他们恐怕早就忘了,他们对这些个奇怪举动绝口不提,只要问出来,难免要挨一场毒打。”白复接着说,“阮娘其实不是生下来就不会说话,她会说话的,我听过她说话,可后来她整整消失了三天,回来后就再也说不了话了。”
白复说得每句话都超出了海达的认知,每句话都像是一鞭子狠狠抽打在他身上,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个废物。
海达愣愣的问道:“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告诉我?”
“我敢说吗?”白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小时候以毅叔马首是瞻,就差点把他是你爹刻在脑门子上了。”
如果搁在以前,海达听到这话一定会毫不犹豫伸出拳头狠狠捶在白复身上,可现在他像是被抽干了浑身力气,连双腿都快要撑不住的跪在地上了。
白复瞧着海达这幅样子,道:“你一直以为我傻,可实际上你不见得比我聪明,不过你这件事做的很对,想要把事情嫁祸给我,虽然没成功,但好歹是让我有了光明正大出这个门的理由。”
江宴绪和高文寻皆是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你们不知道吧。”白复残酷又讽刺的笑了几声,“落月村的祠堂内一直供奉着除落月村先辈以外的一个排位,那个排位供奉的是一个极具争议性的人,又或是说他们早就已经把那个人捧为至高无上的神明了,那个人说出来你们不认识,可他所做出的事,你们一定听过。”
“楚凤,放眼江湖朝堂,没人听说过他,他原本也只是穷苦人家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