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跑慢一点就被魏邵逮到狠揍一顿。
李秀才憋了一肚子气回去,正巧撞见从库房出来的何秀儿。
瞧着他面色不对劲,何秀儿忙走过来攀上他的胳膊,关心道:“李郎,怎么了?”
李秀才不耐烦的说:“没什么,遇到了一些难题罢了。”
何秀儿听后心疼道:“考学艰难,李郎可要仔细点自己的身子,就算考不上也没关系,大不了再来个五年。”
“妇人之见。”李秀才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斥责道:“一道难题不解便会衍生出道道难题,长此以往,就算再来个五十年,我也不可能高中。”
何秀儿被他凶得满腹委屈,“我又不懂这些个学术上的东西,只是不想你为此头疼而已,怎么还就是我的错了。”
李秀才心情不佳,见她眼中已积蓄泪水,便不上心的安抚了一句:“与你无关,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何秀儿抽泣了声,改口道:“我来见你是想同你说,明日我也要跟父亲外出一趟,或许要两三日才能归家,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等我给你带些滋补品回来。”
李秀才听到这番话登时来了兴致,一改烦躁的表情,同何秀儿温声道:“抱歉,秀儿,你也知,春闱在即,我压力太大,所以情绪不稳定,连累了你,你莫要怪我。”
何秀儿红着眼眶摇了摇头,主动上前,依偎到他怀里,轻声道:“我不怪你,李郎。”
殊不知,抱着她的人心中却在盘算着等她走后要如何去拿下赵枝枝。
何秀儿在村内他总归有些束手束脚,现如今,老天给他这个机会,他可要把握住才行。
当晚,李秀才就盘算着计划。
走正门不太行,赵枝枝对他还有怨言,不愿见他。
对付这种情况,李秀才打算慢慢哄,以他的本事,早晚会让赵枝枝同以前一样非他不可。
然而,被赵家父兄抢来的那个男人却有些棘手。
想到这,李秀才就恨恨的咬了咬牙,还不知是从何处来的穷小子,竟然妄想同他争。
很快,李秀才就想到了个阴损的法子。
既然这个男人是赵家父兄捡来的,那便由他们将人赶走再好不过了。
赵家父兄每日都要去后山某固定区域砍了树,再步行到其他村里卖干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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