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不过您得给我借据。’刘利竹显得很大度,她想这老太太不过是她手掌中的玩物,她的心里暗暗得意起来。
‘借据?那怎么写?’杜太太犯难了,总不能写自己老公玩了女人给人家损失费吧?再加之万一传扬出去……
‘就写今借到刘利竹现金十万元,一个月内还清。’刘利竹显然早就想好了。
‘那行,我给你写。’杜太太长长舒了一口气,在她看来至少眼前渡过了危机,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把那姑娘稳住,不让她声张。
那刘利竹倒也利落,拿过借据,简单说了声谢谢,就出了门……”
“果然不出我所料,毒蛇女人!毒蛇女人啊!!!那个杜太太等刘利竹一出门,一定是瘫倒在地上。”我觉得这会儿更加看清了刘利竹的真面目,恩师也敢敲诈,她还有什么人不敢敲诈呢?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哦!
“呵呵,那是当然。当晚那杜教授回到家,他家里便发生了大战,先是口舌之争,接着是顾不得斯文,动起了手来……”君如啧啧啧感叹之余,连连摇头。
高级知识分子也会打架?呜呼,那将是怎样精彩的场面哦!我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舒爽感觉。打吧打吧最好打得头破血流,哼哼,姓杜的,你这个教唆犯,你也有今天!不管怎么说,我一直执着地认为,刘利竹离开我是姓杜的那老家伙教唆的结果。
“那么君如,他们用了板凳么?”我问道。嘿嘿,板凳是家里比较有杀伤力的武器,当然用水果刀的话,会更为精彩一些,不见血的武斗怎么能称之为武斗呢?我仿佛看到杜家人有人拿刀,有人拿着板凳,激烈打斗,乌烟瘴气,血流一地爽哦爽哦好爽哦!
“哼哼,你这个人真的好阴暗哦,你别忘了人家可是文化人呢!
话说当杜越回到家里,杜太太就劈头盖脸地给了他一顿臭骂。杜太太说你这个老风流,我才出去几天你就憋不住了?这下好了,人家找上门来讨你的风流债了。
‘谁?’
‘刘利竹,你的得意门生兼小情人!’杜太太气得涨红了脸。
‘胡说!我跟她根本没那事。我都可以做她爸爸了怎么会干那事?’杜越显得很冤。
‘哼哼,老牛吃嫩草,很符合牛的本性的。我忽然想起你本来就是属牛的哦!’杜太太显得阴阳怪气地盯着杜越。
‘真的没有!无聊!’杜越不理她,径直躺在沙发上,累了一天他也困了。
‘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嘴硬!人家可是掌握证据的,告诉你,人家把那###都拿给我看了!呜呜呜呜呜呜,真是耻辱啊,我活了那么大年纪,第一次看一个小姑娘的###。说,你,你背着我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原来我听说过别人那样干,想不到你,你,你也是那样干的啊!亏你还是一个老专家哦!’杜太太越说越气愤,禁不住扑上去对杜教授又撕又咬……
‘无聊!’杜越觉得老伴在无理取闹。
‘没有?没有人家会找上门来吗?你老实给我坦白,那天晚上你到底和她怎么了?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我就死给你看!’杜太太拿起了水果刀架在了脖子上……”
“精彩!精彩!真精彩!”我高兴得叫出声来。
“是吗?我也这样认为。”君如瞟了我一眼。
“那么该流血了!流了吗?后来呢?”
“后来,杜越没办法,只好解释。
‘好好好,我告诉你,那晚上我辅导刘利竹同学写论文,很晚了才结束,她说要回宿舍。我说很晚了我送你吧那样安全些,她说不用。我还是不放心,就想反正客房空着呢,让她留宿了一晚。’面对老伴的胡搅蛮缠杜教授很无奈。
‘然后在半夜的时候,你,你就钻进了客房,然后……’杜太太接过话儿道。
‘哎呀,你可真会想象!没有的事,我已经很困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一直到天亮。’杜教授叹了一口气说,‘天亮不久你就回到了……’
‘没想到我会提前回来你们很慌乱是吧?’杜太太说话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