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雨儿,那方儒是赌鬼我也是听你讲过的。”
“嗯,姓方的是赌鬼没有错,可是林语堂故意用真实的人讲虚假的事,让姑姑有口难辩。姑姑说林语堂你说谎不带脸红的。
林语堂说,‘我说的是事实,唉,这些事实要是你早知道,我们也不会吵架了君越。’
陈君越说语堂我怎么听着也觉得你越说越离谱呢?
林语堂说‘对对对,是很离谱,确实是太离谱了,连我都觉得离谱,你怎么会不觉得离谱呢?那个叫做方儒的把那九万块赌完了,他不甘心,就把原先留下来的那一万块又拿去赌了,可惜运气不好就是不好了,不一会那一万块也给赌光了。当伍琼儿回头去问他钱寄回去没有,他只好照实说赌光了。伍琼儿和他闹了起来。对吧?琼儿。’
‘对什么?根本就没有的事请。’姑姑没好气道。
‘没有?哎呀,伍琼儿你总是没有原则,所以被方儒拖下了水。我还知道,方儒为了还赌债,把你们家原先做得好好的超市都抵押出去了,这件事情也没有?’林语堂总是真真假假都掺有,故意弄混时间地点,让人不知道怎么分辨。
……
‘嗯?你不愿回首对吧?你们当时没有钱,你丈夫就又想出了更馊的主意,让你来勾引我,只要我上了钩,你们就敲我一笔。你,伍琼儿头一次没有得手,还被我推倒碰破了头。后来在我酒醉的时候你偷偷潜入我的房间,脱光衣服给我们拍照。悲哀啊,那一个晚上,竟然有两拨人为了我们的虚假表演拍照。
君越生气离开家了,我也害怕你的纠缠出去住,你把你的老公找到家里来,你们还密谋利用你们的孩子冒充我的孩子,以便长期从我这里拿钱。
我发现你们夫妇两个密谋的那天晚上,见被我识破你们很紧张,我逼迫你家男人还回你们处心积虑拍下的照片。我说滚滚滚,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两个连夜灰溜溜离开了我们家。
你们两个都走了,我以为这回我可以消停了,然而我还是不能消停。
你们离开家里两天后,君越你回了家,你并不知道伍琼儿的男人来过,更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交锋。我想这下好了,君越你会和我恢复以往的平静生活了,我们依然恩恩爱爱和和美美。可是,你还是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说君越那伍琼儿自己觉得不好意思走了,我们和好如初吧。
君越你说摔碎的瓷器能修补如初吗?
我说我跟伍琼儿什么也没有发生,君越,这几天这个女人被我骂了好多遍,我终于把她骂跑了,她就是一个瘟神,我终于把她送走了。
君越你说林语堂你还是不肯老实坦白,你们都在一起睡了,那晚你们的确没有做那事情,不过除了在房间,你们还在什么地方我怎么可以知道呢?
我说没有绝对没有。可是无论我怎么解释,你就是不愿相信,我们过得疙疙瘩瘩磕磕碰碰。正好你已经怀孕了,我们暂时停息了战火。
可是我们的月月还有一个月要出生的时候,伍琼儿腆着大肚子找上门来了,口口声声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哪里肯承认呢?可是君越你总是觉得心里没有底,你说从录像看那晚上我应该没有动过琼儿的,可是其他地方我们是不是干过?
我说没有没有,我发誓。
伍琼儿说没有吗?你进过我的房间,你还为了强迫我打破了我的头。
我说当时你为什么没有说?你和你那个赌鬼丈夫是不是又缺钱了?你又来敲诈我,你们不甘心的,你们就是魔鬼。
伍琼儿说这个孩子就是你的。
我说是我的你有凭证吗?
伍琼儿说要凭证吗?陈小姐离家那几天你是怎样折磨我的?
我说伍琼儿你胡说,你们夫妇两个在我家中鬼混,被我发现了,我还偷听到了你们的密谋。
伍琼儿说不对不对陈小姐,您一离开家他就欺负我,不停折磨我,你才是魔鬼。
君越当时你说那原来你怎么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