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二人身上,像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鎏金,金光闪闪。
玄衣男子俊朗非凡,白衣女子国色天香,二人的珠联璧合形成一副绝美画面,看一眼便令人心旷神怡
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姐夫,三妹刚才所跳根本不是‘空中飞花’,长姐昔日在丞相府内练习的时候我见过,和三妹今日所跳大有不同!姐夫若不信的话,待长姐醒来一问便知”
此话一出,在场宾客无不惊讶不已一时竟面面相觑静止了下来。
眼看唾手可得的甘清丸化为乌有,南倾辰一个激灵从炎逸怀中站起来。
本就是炎逸抱着她施展着轻功立于绸带重叠碗底部位,这下脱离炎逸的怀抱,南倾辰一下子便没了支撑,重重地朝地上摔去。
炎逸若无其事地把伸着的胳膊蜷起搭在后腰间,看了一眼姿势甚是不雅,埋身于花海的南倾辰,嘴角微微上勾。
果然不用他出手,看不惯这个女人的大有人在。
果然见这个女人不好过,他才会心情舒畅
完后便收回目光,从容地飞回自己的座位处。
一直注视着她的紫嫣然自然冲他莞尔一笑,他把他的大手搭在她的小手上,轻轻拍了两下回应之。
一旁的南子煜则立刻施展轻功飞身向前,扶起与鲜花融为一体的南倾辰。
轻轻把她把洒落额头的墨发捋到身后,细心摘去残留在她面庞上的多余花瓣。
南倾辰怀着愧疚心情并未看他,便悻悻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南夫人虽然所舞并不是‘空中飞花’,但本王说过,今日无论是谁为本王解得燃眉之急,本王都会赠与他甘清丸,况且南夫人刚才所舞前所未见,震撼人心,实在让人大开眼界,本王又岂能言而无信?!”
炎宥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炎逸,见他未并看他,继续说道:“来人速把甘清丸取来,交于南夫人”
闻此,两眼放光的南倾辰刚准备起身谢恩,又被一个声音打断。
“皇兄且慢,既然南夫人能自创出如此惊人骇世的奇舞,想必其它方面也必定出人拔萃!此情此景,梅香扑鼻,不如请南夫人为大家来个飞花令,连咏二十句咏梅,岂不更快哉?”
刚才南子煜对南倾辰的温柔刺痛了炎青青的心,一时不悦道。
“公主所言极是,如此便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一来三妹受之无愧甘清丸,二来更是能为现场宾客助兴,岂不妙哉”炎青青的话语正中南倾菲的下怀,她当即附和道。
紫嫣然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炎逸,只见他虽面无表情的摆弄着手中酒杯,犀利的双眸中却发出了摄人的光芒。
对面的南子煜倒是一反常态的嘴角上扬,让人不知在想什么。
“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看来还是我明智,若是不限时的话,别说二十句诗词,五十句慢慢回想也是没问题,难就难在不给人思考时间,这得要求人多好的记忆力?估计在座之人没人能做到吧?!”苏睿摇着头自言自语道,言语中夹杂着浓浓的无奈之意。
炎浚的目光从南倾辰舞动着身姿那刻开始便再也没离开过她,从她起初的大放异彩到后面的悻悻而归,他的心竟也跟着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