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明目张胆的羞辱许长峰,但是却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若是被许长峰他
们拿住把柄,他是根本无法对抗。
他眼神不由看向此次主导者,那个白衣公子何飞文,这么一大笔银子他没法给。
“呵。”就是没有张涵求救,何飞文也不会看他们狠敲一笔,“国公府穷疯眼
了?竟然公开敲诈勒索。”
“非也。”云长生摇摇手里凭证,笑道:“证据确凿,何谈敲诈勒索。这位公子
没文化就不要乱说,眼神不好也不用信口雌黄。”
“你。”何飞文看许长峰一言不发,任凭眼前这个小子胡言乱语,当下恼怒
道:“你算什么东西?哪有资格与我说话。”
“我不是东西是人。”云长生笑容不变,没有一点像他气急败坏的模样,而是
慢悠悠的说道:“公子何苦这么大脾气,我承认你是东西总成了吧。”
“拿银子,快点。”云长生不耐的催促张涵,“怎么?刚才一身傲气,现在耸头
耸脑的给谁看,你以为有人会帮你付银子吗?”
他眼含不屑,龇牙咧嘴的做鬼脸气张涵,“一介草民,还敢羞辱国公府,真是胆大包天。”
“当朝律法在那里摆着,现在不但要你赔偿,还要送进官府受审,先打几板子
让那些为虎作伥的人看看。”
“别以为谁都可以嘴一张,就把国公府挂在嘴边,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张涵脸色越发苍白,他怎么会不知道把他送入官府会是什么待遇,哪怕家里
再有银子,也不一定能让自己安全无虞。
骑虎难下,张涵身体渐渐发抖,冷汗从额头直接留下,颤抖着说道:“十万
两,就是卖了望海楼也没有那么多。”
“你自找的。”云长生毫不客气,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上门是客,你打开门做
生意,竟敢往外撵客人,想要昧着良心攀附权势阿谀奉承,就该有这个下场。”
“许长峰,你国公府真想用这种方法得到银子?”何飞文怒喝道。
云长生字字句句带刺,他就是不想管也没办法不出声,自己这张脸说什么也
不能丢。
“难道不是理所应当?”许长峰没有沉默,上前一步正色道:“难道诸位认为赔
偿不应该,还是这位少掌柜撵客应当,这纸凭证根本不做数?”
“你?”何飞文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那也不能百倍赔偿,想要银子想疯
了?”
“你不是说穷疯了吗?”云长生怕许长峰来个君子做派,当下不给他机会再说
话,“今天就疯给你看看,免得你抓耳挠腮心焦磨烂的看不到热闹心里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