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道:“今日竟然上门指名,让国公府嫡长女做贵妾,你们公主府哪来这么大脸面,张金玉他又何德何能让我们国公府委曲求全?”
“就是当今皇上,不看国公府几代出生入死报效朝堂,就凭皇家给予的这个爵位,也不能有此种欺辱国公府的行为。”
许长峰冷冷的看着张金宇,道:“我一直不上门,不与你们一般见识,真当怕了你们不成?”
张金宇羞愧脸色涨红,他与许长峰曾经是儿时玩伴儿,但是他管
不了弟弟,说服不了母亲。
苦劝无果,他只能昧着良心躲着许长峰,没想到母亲竟如此过分,要国公府嫡长女为妾。
这不是逼人去死吗?
人死了,国公府怎会善罢甘休,闹起来不是给皇上递刀,岂不是真可能一府性命丧在母亲手里。
他理亏此刻挨打纯属应该,张金宇拱手道:“公主府愧对国公府,今日代母与弟弟道歉。”
张金宇深深一礼,迟迟无脸起身抬头,“今日回去之后,必然禀告父亲,再次劝说母亲,不再上国公府。”
他能做的就是这些,父亲也无法说服母亲,皇权至少,高高在上的公主,他们也是无法。
“哼。”许长峰冷哼,他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缘由,只是心中气愤想借张金宇把此事宣于众人。
张金宇他也不会与自己计较,必定与自己配合,这是他们曾经有的默契。
同时也让其他人知道,国公府并不是现在不敢出头,不敢对一些事情反抗,只是还没到那个时候。
既然目的达到,他就想转身离开,却见云长生上前一步,看着刑部这些官员说道:“不要以为国公府胸怀宽广,任何人都想踩上一脚。”
“几代出生入死,敌国千军万马都没怕过,难道还能怕本朝的这些人与是是非非。”
云长生眼睛转了一圈儿,观察这些官员脸色,继续道:“国公府舍生忘死,为了是什么?”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天上道:“保家卫国,几代忠臣苦守边关,没有让敌国进入一步,任何人不能否认他们是忠臣良将。”
“可是保家呢?”
云长生挨个面孔看过去,一脸天真的问道:“国公府保家了吗?你们说说他们保家了吗?”
“没有。”他痛心疾首,悲愤的眼里迅速聚集一汪水雾,“常年在外,家人不能团聚,何谈之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