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医治的方法是最好的,每每一看到苒苒那模样,母妃的心就止不住地疼得厉害。”
“那你先忙,母妃这便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容靖望着苏芒逐渐远去的身影,唇角蠕动几下终是没再说话。
他不能告诉苏芒凤眠苒将不久于人世的消息,苏芒把阿眠当作女儿一般疼爱,若是知道这件事,他不知道苏芒能不能接受得了。
他走到房门外,目不转睛地望着飞雪的天空,喃喃自语道:“阿眠,纵使你不带着我一起去逍遥城,等我把身边的事情安排好后,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你的。”
“天涯海角,上天入地,你去哪里,我就在哪里,生生世世都要跟着你,让你永远都甩不掉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苏卿池紧赶慢赶终于在四五日左右到达隋都,随意将身上收拾一番后,第一时间去到当初与白姑娘初识的街道上。
他来来回回在街上转了两三日,仍然未曾见到白姑娘。
他向周边的人们打听白姑娘的消息,依旧是一无所获。
猜想着白姑娘可能已经不在京城,便又悄悄出了城,打算往南阳去。
恰在今日,白韵菲和亲的队伍因为北渊人的催促,一行两百余人不敢再耽搁片刻,早早地离开皇宫踏出城门。
苏卿池雇了一辆俭仆的马车,独自坐在车前赶着车,因为凤眠苒给他渡内力的缘故,他远远地听到响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索性把马车停在路边,站在车上往后一看,有丫鬟、有护卫、有仆从,中间是一辆略显奢华的马车,人数过百。
北渊皇命令永嘉帝重新送一位公主和亲一事,他这几日略有耳闻,隋都早就传了个遍。
听闻那北渊皇已年过四十,当和亲公主的爹都绰绰有余,真是可惜了那位公主啊。
但能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北渊国比大历王朝强大呢,弱者没有反抗的余地。
白韵菲穿着一身华贵的大红喜袍坐在马车里,一想到她这是羊入虎口,眼泪瞬间忍不住地涌出眼眶。
她这几日眼睛都哭肿了,到最后还是无法改变和亲的命运。
本来她在皇宫里受白韵婷欺压多年,日子才好过几个月,没曾想和亲一事会落到她身上,谁能有她惨啊!
坐在她身旁的丫鬟翠儿见她哭得伤心,不自觉地跟着哭出声来。
和亲公主命苦,她们下人的命也苦,若非是迫于局势的无奈,谁愿意远去千里背井离乡呢!
白韵菲哭了一会儿后,听到丫鬟的哭声,她赶紧停下哭泣的动作,语气不悦地训斥。
“被和亲的是本公主,要做北渊皇妃子的也是我,你跟着哭什么?”
身为丫鬟的翠儿最起码不用服侍北渊皇那个年逾半百的老头,这一想,她的命运明明要悲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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