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眠苒没有搭理容靖的问题,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自然不是她的家,她要回的可不是这个时空的任何一处。
一阵冷风吹来,她不由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正欲坐下打算用内力把衣服烘干,容靖的双手已经搭在她的后背,源源不断地给她输送着内力。
给她烘干衣服后,容靖才坐起来用内力烘着自己的衣服,凤眠苒则是运起内力将头发烘干。
忙完一切后,凤眠苒抱着玉玺呆呆地坐在一块岩石上。
她双眼无神地盯着远方,口中不断地呢喃着:“为什么回不去了呢?”
难道是她跳崖的方式不对?
还是说这玉玺是假的?
她一边想着,一边把玉玺高高举起仔细地端详着。
容靖那道磁性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隐约夹带着笑意。
“阿眠不用看得那么仔细,这方玉玺是真的,不可能是假货。”
他看着凤眠苒一连串的举动,心中顿感奇怪,她一个女子拿玉玺做什么?
“阿眠,你老实告诉我,你要这玉玺做何?”
凤眠苒想到可能回不去二十二世纪了,心情烦闷不已,语气自是不好。
“我干嘛要告诉你?你又不是我的谁?你管我做甚?”
容靖听着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未有半分生气,快步走到她身前,眼疾手快地环住她的腰肢。
将头搁在她的后颈处,呼出的温热气息萦绕在她耳边,清楚地看见她耳尖微红。
“阿眠方才可是吻了我很久,我除了是你的男人,还能是你的谁?”
凤眠苒因为他的靠近,感到极为的不自在,伸手扒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却反而被他的手抓得死紧。
“容靖你给我放开,你少自作多情了,我那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
“那是我家乡对溺水之人的急救之法,今日换作是别人,我一样会用此法。”
如果苏芒像话本子里的恶婆婆那样对她,她想刚刚大约是不会救容靖的。
容靖半信半疑地问她:“阿眠所言当真是你所说的急救?”
继而又霸道地宣誓着自己的主权:“阿眠以后只可以对我用此种方法,我不准你对别人用这种方法,尤其是男子。”
光是想想凤眠苒亲别的男子那种场景,他就想提剑杀人。
凤眠苒懒得理他,右脚用力踩在他的脚上,让他不得不放开。
四处一片荒芜不是久留之地,得快点找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她带着面纱快步往前走,丝毫不管身后的容靖脚疼与否。
容靖蹲下身子揉了揉被她踩痛的右脚,唇边溢出一抹无奈的笑意来。
没办法,谁让凤眠苒是他这辈子认定的媳妇儿呢!
且他先前负了阿眠良多,怎么对他都是应该的。
望着凤眠苒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视野里,他起身飞速地追了上去:“阿眠,你走慢点,你等等我。”
凤眠苒仿若没有听到他的喊声,脚下的步子不疾不徐,不曾停顿丝毫。
容靖见她脚步不停,一个飞身落在她身旁,趁她不备牵上她的左手,紧紧抓着不放。
凤眠苒侧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男人就像块狗皮膏药似的,她甩都甩不掉。
容靖笑意浅浅地回看着她,任她瞪着自己,总比她的漠视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