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眼神打量着她的身材,既没有旗袍女郎的气质,也没有荣若初柔软而纤瘦的好身材。
这个假旗袍女郎似乎是有备而来,见楼西顾的眼神在打量她的身材,她当即道:“我从身到心都是喜欢和爱慕总裁的。”
楼西顾的劣根犯了:“你的心我没有看到,至于身体嘛……”
他却是没有说下去,凭他万花丛中过的资本,对这个女人的身材评价,只能是中等,而她马上领悟为了愿意接受总裁的潜规则了!
她解开了旗袍的扣子,任旗袍跌落于地面,将少女之躯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楼西顾的面前,这时,楼西顾才道:“拿下你的面纱。”
于是乎,她以为是大功告成,马上拿下了面纱。
可是,也就在这一刻,人力资源部的经理苏刚推门而入,“总裁,我知道她是谁!”
“啊……”这个女员工大叫了一声,她怎么也料不到自己脱了衣服,却是有别的男人进入楼西顾的办公室。
苏刚凝视着她道:“这是财务部的员工王玲,大家称呼她为小王。”
原来,王玲一早就偷听到了叶少聪来找荣若初调查有关旗袍女郎的事情,她也看到了叶少聪画的画,于是,就扮成了旗袍女郎来骗楼西顾的信任和喜欢。
她以为,她可以像荣若初一样的受到楼西顾的宠爱,哪知却是出了这样的丑……
当然,王玲也是实在小看了楼西顾的智慧,哪能任她这样瞎冒充的?
苏刚说道:“王玲,你为什么要冒充旗袍女郎来总裁办公室脱衣服勾引总裁?”
王玲拼命的想将地下的衣服穿在身上,可是旗袍本就是量身定做,比较难穿,而且她的身材相比之下并不瘦,更是难以穿上,此刻被两个男人盯着,她羞又急,只能抓着旗袍遮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就算是这样,也依然改变不了她被驱逐出局的命运。
“我……”王玲还想狡辩,“总裁,苏经理,我真的就是旗袍女郎,我和总裁在假面舞会上跳过舞,还来过总裁的办公室……”
虽然这几句话,说的倒也是实情,但是楼西顾的眼睛,哪容她这般放肆,他拿起内线电话,对外面的秘书贺子苹道:“叫子均和杨成过来。”
“是!总裁。”贺子苹马上照做。
王玲抱着她已经快揉烂了的旗袍,向楼西顾求情道:“总裁,我记得您是喜欢旗袍女郎的,真的,我就是,我没有冒充……”
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但有的人,是见了棺材依然是不流泪。
当贺子均和杨成推开了门走进来时,王玲还不知道发生在她身上是什么事情。
只是,刚走进来的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谱了。
杨成当即道:“王玲,我们查到了证据,就是你将荣小姐的钥匙扣拿走,然后在我们来检查时,却又丢进了马桶里,现在还敢冒充旗袍女郎引诱总裁!”
王玲一瞬间就怕了,但还是镇定的道:“你们有什么证据?不能血口喷人的诬陷我!”
杨成拿出手中的Ipad,手指在上面轻轻一滑,“这是公司的视频录像,你在我来检查时,走出了办公室,而且神情非常紧张,手中还拿有东西,而且走的方向是洗手间,而且我也到了证人,证明你确实是在洗手间里,这位就是和你在洗手间遇到并且聊天的采购部的员工,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玲的脸色瞬间苍白,但她依然能够狡辩:“我是去了洗手间,但没有实质证据证明钥匙扣是我拿的,并且将之丢进了马桶里。”
当然,公司是不会在洗手间里装摄像头的,这也就成了王玲狡辩的有力证据之一。
贺子均道:“你冒充旗袍女郎来引诱总裁,是因为知道我和杨成在查钥匙扣的事情,你知道事情一旦败露,肯定会受到严惩,所以就想借身体上位,先引诱总裁,只可惜你功亏一篑,反而被我们识穿。”
即使是公司的几大高层管理在向王玲施压,她也还是在为自己辩护:“这只是你们的推测,我不会认的,另外,你们总是说我冒充旗袍女郎,那你们告诉我,真正的旗袍女郎是谁?”
现在,谁也不知道公司里,谁才是真正的旗袍女郎,但是,王玲再会狡辩,也敌不过楼西顾的智慧。
只见楼西顾拿出了他收藏于抽屉中的白色纱巾,再叫杨成拿过王玲手中的白色纱巾,“质地不同,做工不同,很明显,你的这么粗糙是临时在机器上做出来的,而这张是手工制品,况且,这上面还有一个字,看到了吗?有一个‘雨’字,你能解释,这个‘雨’字的意思吗?”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这个“雨”字的意思,恐怕只有这条纱巾的主人才能解释得到了。
王玲马上道:“我出生一个下雨的天气里,我天生就爱雨天,所以特意绣了这个‘雨’字上去……”
无论是不是这样的意思,王玲的狡辩,都不能得到三个男人的认同,这一次,她触怒了楼西顾,欺负荣若初在先,扮旗袍女郎在后,这都是楼西顾不能容忍的。
楼西顾只是道:“送去警察局,该什么罪论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