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上帝的爱和恩赐吗?她绝美的脸上迷茫,如一幅画家笔下的画卷。
那个穿着雪白婚纱的新娘注视到了天心,松开了丈夫的手,边跳边走到天心的身边,对着她微微一笑,拉着她进入中央。
雪白的婚纱围着她旋转,仿佛是一朵盛开的百合,娇艳美艳,驱散了她心底的阴霾。她的眸子微微扬起,头顶是片片的白云,湛蓝的天空,一切都是美好的。那一片片白云,在她眼里恍若变成了他们微笑的笑脸,似乎在为她鼓舞欣喜。
她牵着新娘的手不觉随着她的舞动旋转,紫色的衣裙如风信子般绽放,绝美的小脸染上一层光辉,不再是沉寂,不再是悲伤,是满满的幸福和知足。
她快乐着,旋转着,舞动着,悲伤、痛苦抛之脑后,眸子里是满眼的雪白。
人生在世,且行且珍惜。上天在我们最悲伤最困顿的时候,以一种姿态解救我们混沌的灵魂。
有人说,看懂一件事,长大了。看透一件事,成熟了。看淡一件事,放下了。而我,亦是成长亦是放下。相信命运,相信缘分。
纳兰邪站在远处,紫黑色的狭眸凝视在最中央的可人上,目光带着几分秋水般的温柔,像阳光下海水一般轻薄透明,闪烁着点点细碎的流光,让人失魂。
他垂下头,看了看腕在手臂上的外衣,松了口气。他怕她冷,于是回去拿了件外衣,随之等他回来时,人竟然不见了,吓得他差点······
如今,再次看到她明媚的笑容,恍若隔世。小小,你的笑容是我一生的珍藏。
或许是天生的心灵感应,天心回过头,恰好对上纳兰邪深情款款的眸子,流光溢彩。她对着新娘抱歉一笑,走出人圈,旋转跳跃到纳兰邪的面前,伸出细长的手指。
纳兰邪对着她温柔一笑,衣服放在了边沿,执起她的手,顺着她的力度,回到了人群中,尽情得跳舞。
有人说,舞蹈是最好的调节剂。
他们契合的身子切合,俊男美女,十分的耀眼。白鸽在他们的头顶飞过,嘹亮的歌声回荡,那是上帝的祝福,是上帝的恩赐,是上帝的慈爱。
歌声还在回荡,人们还在跳舞。天心一个转身,波浪似的的裙摆荡漾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纳兰邪,”她伸出手臂,踮起脚尖,圈住他的脖颈。
她的声音亦如既往得好听,如杨柳拂过湖面。
他的眸子带着深深的诧异,温柔得看着她,眼底的欣喜按耐不住得浮现。
“纳兰邪,我们结婚吧。”她的嘴角荡开美丽的弧度,凤眼中流淌着幸福的色彩。
向来隐藏情绪的他此时一脸的呆滞,眼睛眨也不眨得盯着她,仿佛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呆萌得可爱。
“呵呵,”她笑出了声,天真无忧得像个孩子,伸出微凉的指尖点了点他的眉心,“不想结婚,那就算了。”
他们之前的婚姻是不被祝福的契约,而不是他们真心相爱的婚姻。
纳兰邪猛然回过神,‘狠狠’抱住了天心,“真的?你没骗我。”
“嗯,结婚吧。”天心倾城的容颜如三月桃花般娇美,“小哥哥。”
他的眸子掀起巨浪,深邃得能把人吸引进去,媚意萦绕,整个透润的面容妖魅绝伦,美得不似人,像个妖精。
“哈哈,哈哈,”他毫不掩饰得大笑,抱起天心旋转,“你要嫁给我了,这不是梦,你要嫁给我了。”
他像个单纯的孩子,呼喊着自己的兴奋,分享着自己的幸福。
周围的人友好得看着又一对新人的产生,纷纷鼓掌祝贺。
······
“你们签下婚姻期限,就可以了。”天心和纳兰邪相互对视了眼,齐齐拿起笔,谢下。
公办人员微笑得处理好,并将结婚证递给了他们,只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市首席法官的祝福——尊敬的先生、太太:我不知道我的左手对右手,右腿对左腿,左眼对右眼,右脑对左脑究竟应该承担起怎么样的责任和义务?其实他们本来就是一个整体,只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存在,因为彼此的快乐而快乐。
两个人走出公证处,相视而笑。
“百年,纳兰夫人。”纳兰邪邪魅一笑,每一百年我们都相约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