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会收了大洋,但该与鬼子说还与鬼子说,便那也比肯定说的概率要低上很多。
等李应从黑暗处走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脸色灰黄,眼圈发黑,头发打绺的病痨鬼的模样。
那把碎铁刀也用胶水封住了口,即使有人拔也拔不出来。当然找准方向用力拔也是可以拔开的。
只是如果没看出来这是一把武器的情况下,谁会跟一根棍子较劲呢。
这时的街上还是没有行人,一队队的鬼子拿着李应的画像在挨家挨户的搜索着。只要看起来有几分相象的全都抓起来押到鬼子的宪兵队。
李应没有仗着自己变了模样就在大街上行走,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家都不敢出来,他一个人凭什么在大街上旁若无人,这本身就是一件很让人怀疑的事儿。
他正躲在一个大户人家的屋顶上,看着鬼子把这个大户人家所有人都集中在院子里,然后拿着名单逐一核对。
更有一队鬼子钻进了各个角落四处翻找。整齐的院落和房间被翻的乱七八糟。李应没有找出来。反倒是搜出了不少钱财、古董。还有几个穿着时尚的少妇。
鬼子满意的笑了,以家主不老实私藏违禁品及可疑人员为由,不管家主人的哀求,把所有人和物都带扣留。准备带回兵营严格调查。
匪过如梳,兵过如蓖,官过如洗。小鬼子三样全占,几辈人的积蓄几炷香的时间化为他人之物。原来的大户一瞬间就变成了穷鬼。
除了身上的衣物就别无他物了,地契、房契也被鬼子搜走,成为鬼子名下财产不过时间的事。
李应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但他没有帮大户报仇夺回财产的意思,看他家的下人,一个个破衣烂衫,面黄肌瘦的样子,也知道这家伙也不是个什么好鸟。
自古恶人还要恶人磨。鬼子比他更残忍,比他更凶。他就委屈的像个孩子。可当他把恶气撒向身边的下人时,又变成了凶神恶煞的样子。
而那些被带走的女人,明知道此行代表着什么,却一个个摆出欲拒还迎的模样。惹得鬼子兽性大发,险些在大街上上演一出人间喜剧。
李应看得心里直犯恶心,一群道貌岸然的禽兽,一群就该死无葬身之地的垃圾。
看不得眼前这一幕,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李应隐去了身形准备找一个藏身地点。
正在这时,一个鬼子的士兵骑着摩托赶了过来。急促的刹车声让李应反回身观察鬼子的新动态。
那鬼子找到了一个鬼子头目,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那鬼子头目大声地“哈依”然后一挥手,朝着那群鬼子兵大声地说了些什么。
那群鬼子兵连忙起身整队,那副色鬼上身的模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那些抢来的财宝都落在地上无人去捡。
鬼子头目一挥手,鬼子群立刻奔跑起来,看起来是发生了什么紧急事态。
但就这分军事素养,也让李应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些鬼子仿佛就是一群被训练出来的野兽,上一秒还如色中恶鬼,下一秒却转换成杀人恶魔,两者转换毫无迟滞。
这样的鬼子可怕,但也该杀。他们已经是一个空有人形外表的野曾,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泯灭在疯狂的本性当中。
反观那大户的小老婆们,已经被扒的衣不遮体。就准备讨好新欢了。谁知那些新欢转眼间就变成了无情的野兽。放下了她们这群待宰的羔羊,于是新欢未讨成,一个个又摆出哭哭啼啼的表情,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一个个投入到了大户的身边。哭诉着自己的遭遇。声声喊着自己不活了。却不见一个人投井撞墙。
李应到底还是被恶心到了。纵身跳下屋顶,冷着脸来到这些人身边,一脚踹倒大户。然后狠狠地扇了那个玩的最欢,哭的最惨的女人一个巴掌。然后在寂静无声的环境里消失。
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心情总算有些好了起来。也不耽搁,顺着鬼子消失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一路上穿屋过巷,总算捉到了鬼子的尾巴,这才放缓速度,远远地吊在后面,看看鬼子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匆匆地奔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