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步惊鸿从高高的瞭望台上飞掠过来,黑色的长袍翻飞,如展翅翱翔的雄鹰。
在场的人们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压根没想到教主竟然在这里,而且还被夜潼的一句话给喊出来了,好像她事先知道似的。
其实早上来到闯关场地的时候,夜潼就敏锐地察觉到瞭望台上有一双眼睛一直灼灼盯着她,刚才有人飞石击碎了红鸾堂兄的大刀救了她,夜潼就猜想很可能是步惊鸿。因为在魔教除了他要履行承诺外,没人会帮她,那个田七,也没有这么深的功力。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喊了一声,他竟然出现了。
大家呆愣了一会儿,全都齐刷刷地弯腰高喊“参见教主”。
红鸾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惶恐和羞愧。她虽然泼辣张狂,但在教主面前总是拿捏着,让教主觉得她单纯直爽,今天这事儿她糗大了。
红鸾的家人觉得被教主撞见他们集体出动,有些尴尬,但他们料想教主断然不会为了一个卑贱的女人而得罪他们一大家子,教主一定会向着他们的。
步惊鸿脸色晦暗如墨,像浓云密布,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天空,令人感动阵阵压抑。
步惊鸿冷眸一眯:“今天的事情本尊从头到尾都看得清清楚楚,红鸾,你把今天赌约的内容如实说一遍。”
红鸾又羞愧又害怕,低着头,不敢开口。
步惊鸿转而问其他女人,“你们看到了吗,若还不说实话,本尊就把你们统统送到冤魂谷去。”
冤魂谷,女人们一听这三个字,吓得腿都软了。她们立刻把脸又翻了过来,七嘴八舌地把红鸾和夜潼打赌的事情说了一遍。
步惊鸿盯着红鸾,冷若冰霜地问,“她们说得对不对?”
红鸾现在哪里还敢再抵赖呀,她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点头。
红鸾的母亲假意斥责自己的女儿:“红儿,你真调皮,怎么能随便打这种赌,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了。”
红鸾的父亲趁机对步惊鸿说:“教主,红儿太顽劣,属下这就把她带回去严加管教。”
步惊鸿的声音似寒潭般冰冷:“你们在魔教可以一手遮天,根本不用把本尊这个教主放在眼里,是吗?”
“属下不敢,属下惶恐。”红鸾的父亲一听不对头,慌忙跪下请罪,他的一群家人也跟着跪在地上。
“这个女人是本尊的马夫,是本尊带回来的人,你今天竟敢率众过来行凶,未经过本尊的允许就要杀了她,你们好大的胆子。”步惊鸿双眸迸射出凌厉的寒光。
“属下错了,属下一时情急,忘记了他是教主的马夫。”红鸾的父亲慌了神,转而急忙对红鸾说,“红儿,快去跟夜姑娘道歉。”
步惊鸿没有让他们平身,他双眸冷冽,令人不寒而栗。
红鸾一看教主发火了,也不敢再造次,咬了咬牙,走到夜潼身边,小声说:“夜姑娘,我错了,对不起。”
“既然知道错了,就得有改过的诚意,你把今天骂我的那句‘贱人、浪货’的脏话,放到自己身上,对着所有人大声喊三遍。”夜潼不紧不慢地说。
“我……夜姑娘你给我留点面子吧,有话好商量。”红鸾脸色青白,为难地说。
夜潼不依不饶:“没的商量,你自己喷出来的脏话,必须自己咽下去,快点大声说!”
红鸾憋嗤了半天,闭着眼,视死如归般连喊了三遍“我是贱人、浪货、破鞋”!
众目睽睽之下,她感到羞耻、窘迫极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她的家人跪在地上,个个羞得抬不起头,这下全都威风扫地了。
夜潼冷冰冰地说:“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生死赌约的事儿决不能一笔勾销,你还欠我一条人命。”尊的马夫,是本尊带回来的人,你今天竟敢率众过来行凶,未经过本尊的允许就要杀了她,你们好大的胆子。”步惊鸿双眸迸射出凌厉的寒光。
“属下错了,属下一时情急,忘记了他是教主的马夫。”红鸾的父亲慌了神,转而急忙对红鸾说,“红儿,快去跟夜姑娘道歉。”
步惊鸿没有让他们平身,他双眸冷冽,令人不寒而栗。
红鸾一看教主发火了,也不敢再造次,咬了咬牙,走到夜潼身边,小声说:“夜姑娘,我错了,对不起。”
“既然知道错了,就得有改过的诚意,你把今天骂我的那句‘贱人、浪货’的脏话,放到自己身上,对着所有人大声喊三遍。”夜潼不紧不慢地说。
“我……夜姑娘你给我留点面子吧,有话好商量。”红鸾脸色青白,为难地说。
夜潼不依不饶:“没的商量,你自己喷出来的脏话,必须自己咽下去,快点大声说!”
红鸾憋嗤了半天,闭着眼,视死如归般连喊了三遍“我是贱人、浪货、破鞋”!
众目睽睽之下,她感到羞耻、窘迫极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她的家人跪在地上,个个羞得抬不起头,这下全都威风扫地了。
夜潼冷冰冰地说:“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生死赌约的事儿决不能一笔勾销,你还欠我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