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又是笑意,又是歉意,几乎憋得他内伤,将手整个在上面温柔的抚着,“弄疼你了,呵呵,抱歉,呵呵呵。”
泪眼盈盈,小丫头有苦难言,下了狠心想报这一捏之仇,对方却是早有防范一般,几次偷袭都未成功。
反而被紧搂在他怀里,交领的嫩黄内裙滑落,挂在手臂,莹白的小兔在男人眼前欢脱地跳动着。
“还疼不疼了,给朕看看。”一手轻轻的托起,弯起的弧度异常优美。
贺莲眸子轻阖,感受空气中弥漫的丝丝凉意,语气上还硬撑着,道:“不给看!”
“可已经看见了。”晁羿随之俯首以唇代手在那比别处更加白皙的地方如男孩一般的索取着。
“戳瞎你的眼睛!唔……”一丝刺丶痛袭来,带着点点麻意,不由自主地仰着身与男人贴得更近。
好笑的抬首,再以手代唇,光滑的指腹挑豆般的轻轻划过那美丽的曲纤,柔猾触感令人无比满足。
他嗔道:“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戳瞎朕的眼睛,大逆不道。”
胆子大,也是被你惯的!
小丫头嘴厉害着呢,身上吃着亏,嘴上就得多找点便宜,“虎落平阳被犬欺,皇上你再牛也是在我的地盘,把你吞了都不会有人知道。”
“哈哈!”
晁羿大笑,和小丫头在一起每天都有无穷无尽的乐趣。
一把将贺莲抬上桌子,忍俊不禁道:“小笨蛋,哪有人把自己比喻做狗的?不过……,朕喜欢你这只爱咬人的小狗。”
说着,将书案往一侧猛地一推,与立在墙边的妆桌相接。
身子惯性地跟着一晃,小丫头不自觉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襟,不解地问:“皇上,您要做什么?”
看了看妆桌镶嵌的铜镜中映照出他们的身影,晁羿神秘地一笑,弯起的嘴角带着些沉淀韵味,“朕从你的设计中得来灵感,若是连如厕皆可欣赏,那我们呢?”
倒抽了口凉气儿,晁羿的意思是要对着铜镜,内——个——!
嗷!
不要!
对着镜子多丢脸啊!
小丫头忐忑地余光扫了一眼泛着柔色烛光的铜镜,此时她正躺在桌上,半掩的内裙无法盖住那高翘的雪峰,呼吸间,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而桌边站立的男人,一身棕色黑纹衣袍,宽大的广袖显得人潇洒霸气,而那张充满邪气的俊脸上,印着一颗令人浮想联翩的红印。
他倾着身子,单手撑在她的耳侧,另一只手落在她不盈一握的纤崾,侧着头,望向镜中……
朦胧的她,美艳,娇柔,无法看清的眼神又将整个人笼罩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忍不住去更深层窥探她真实的美好。
“莲子,你很美。”男人情不自禁地夸道,语气轻柔沉稳,使慌乱的心一下子平顺下来。
他的话鼓励贺莲转首正视镜中的自己,嗯,确实还不赖,就是姿势难为晴了些。
“皇上,你好变态。”
“变态是什么?”
“就是……”还挺不好解释呢,“就是,你现在的做法是不对的,有违常理的!”
“朕说它是常理,那就是常理。”男人开始胡搅蛮缠,以权压人,为非作歹了。
和天下最有权的人讲道理,那是在自找没趣,贺莲不想接下来的事情更让自己难堪,她决定奋力挣扎。
踢,踹,蹬,踏,跺!
撕,拉,捞,拽,扯!
失败!
人还在桌上,结果衣裳没了。
气儿喘得越发虚了,香丶汗丶淋离,山峦走势愈见陡峭,男人同样气喘吁吁地压着她的身,一双深邃的双眸迸发出**之火,燃尽她心底那最后一丝防线。
“小丫头,越来越厉害了。”折腾起来,岂知会如此难治服,犹如难驯的野马,不容驾驭。
不过,倒是爱煞了她时而温柔,时而泼辣的性子,千变万化,永远都不会腻。
小丫头被夸得浮躁了,吹牛皮道:“哼!等我小白来了,皇上你连近我身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