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看小美男的脸,贺莲立马怔愣,这是……怎么了?
乔幺顶着一张苦瓜脸不说,那眸子里闪烁着不解,错愕和受伤,看着真真是叫人心疼啊,贺莲也有些心软了,问:“乔幺,你怎么了?”
他惶恐,他不安,他被老大忽视了很久。
“你们,你们方才都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呃……”
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话叫贺莲如何解释?
还是,继续无视他好了。
*
老大的高深莫测在乔幺眼中又给老大身上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那种即崇拜,又无法靠近的感觉,矛盾,闹心,辗转反侧。
倏地坐了起来,乔幺很不幸的失眠了。
倒不是想了解清楚白天老大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无时无刻想知道老大在做什么。
这是病吗?乔幺自己不清楚,一个翻身跳下床穿好衣服便往客房门走去。
都这个时辰了,老大一定是睡了,可他明明知道,腿却不听使唤地继续找寻着老大的客房。
朴素的客栈,房梁低矮,走廊狭窄,踏上去地板咯吱作响。与太子不同,郭希为人低调,他不介意贺莲挑选了一间并不是当地最好的客栈入住,贺莲有她自己的理由,她怕露富像上次天鹰帮一样再被人给盯上。
乔幺更是不介意,唯一为难的是走廊太黑,找寻老大的房间有些困难。
在一间房门前停住,虽是没进去过,但是依稀记得老大进的是这间房。
抬头,欲敲,心怦怦直跳。
老大会穿着什么样的衣裳来给他开门呢,会不会骂他,或者干脆又无视他?
手举在半空中犹豫不决,岂料这时,突然从客房内传来奇怪的声音。
错愕地眨了眨眸子,耳朵贴向房门……
是男人低沉急促的呼吸和女人放浪淫丶糜的呻吟,两个声音相互交缠,时大时小,同时伴随着床榻吱呀作响的声音。
乔幺膛目结舌,老大她……
“啊,嗯太大了,我要受不了!”女子尖利变调的嘤咛不断传来。
男人却仍旧享受般的将床榻摇的更响,靡靡之声更加强烈,嘴里不停地说着污言秽语。
“你这个小妖精,小**~!”
语气带着些要吃人一般狠劲儿,听得乔幺阵阵作呕,客房里的人在做什么他岂会不知道,虽说没见识过,可他那帮天鹰帮的兄弟都不是吃素的,时不时拉他去喝花酒,他们在房里干,他就在隔壁听,那些个艳楼里的姑娘都是这种好像被摧残致死还乐在其中的叫声。
眼泪儿在眼眶中打转,乔美人他懵了,他的老大,他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女神——贺莲,竟然!竟然叫声像艳楼姑娘一般难听,而且那么放荡!
她是在和谁?是和二殿下吗,声音听起来不像,可谁用吼的,叫的,那声音也不是原来自己的声音。
毁了,毁了,毁了!
他的梦中情人,心中仙子的形象彻底毁了。
现在脑袋里满是女神不穿衣服被个粗野男人猥亵的画面,乔幺是泪流满面啊。
“老大,我看错你了,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乔幺懊丧地坐在门边,一边哭一边自言自语。
感觉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打击,死了算了,他不想活了。
乔幺哪知道自己半夜心情过于忐忑一时找错了房门了?
此时他心目中的女神正好端端的在自己房间里为了洗几件衣裳而发愁呢。
贺莲她很恼火,自认为心灵手巧,多才多艺,小内裤都能缝得别具风情,怎么洗件衣服就把她给难倒了呢?
这不,小太监的里衣洗破了,一时来气,贺莲暴躁地把搓衣板往地上一掀,反弄了自己一身脏水,她发誓,等她回宫一定要向皇上反映反映多拨点赏钱给那些可怜的小太监添置点质量好的衣服。
不洗了!
小丫头端起水盆连带洗破,洗花的衣服打算一起扔掉,打开房门,她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