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呜呜呜呜——!”
“大吗?很大吧?吞进去啊?”
银时抄着洞爷湖就捅进其中一个天人嘴里,对自己□□的怨念似乎让他看起来黑化了不少,“这种程度都没法深喉的话,轮到真□□是不是要捅到胃?啊?”
抖s状态全开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开始兴奋,差点忘了松阳还在他身后——想起这点的时候,他立刻缩了一下脖子,总感觉玩得这么无下限,下一秒自己就要去地心探险了。
然而没有。松阳的状态似乎不太对,自从被拉进后台的房间以后,就一直站在义愤填膺的投诉人群中发呆。他神志涣散得有点厉害,结果自己被别人撞了都没反应过来。
——话说,谁他妈敢撞他老师?银时超凶地朝那路人飞了个眼刀,决定速战速决。
银时从小就不是个正经读书的孩子,又在鱼龙混杂的歌舞伎町混了几年,身上的痞气就越发明显,混着白夜叉那股凶劲,把那几个天人揍得哭爹喊娘的,跪在地上给他递上可以恢复身体的药。
“到手了!”
银时果断把药揣进怀里,躲过好几只过来抢药的手,抱起松阳就是个五百米冲刺。
松阳艰难地把神智从蜂拥而至的记忆中抽离出来,发现自己正被银时端着跑,有点吃惊地笼住他肩膀:“就结束了?小太郎呢?”
“在老师发呆的时候早就结束啦!假发那家伙,最迟明天早上就能越狱出来,真的。”
银时对自己的老同学很有自信,“哪怕是为了执行四十七条团规,他也肯定能超越极限的。”
一路被后面丰胸失败的难民们追赶着,银时鸡飞狗跳地跑回了万事屋,拉门一关,扯着嗓子嚷嚷:“新吧唧你快出来!解药拿到了!快!快用掉!”
松阳忙去厨房找装调料的小瓶子,他还记得要给桂留一份。
新八举着他的大眼镜飞奔过来。银时飞快地掠了一眼药瓶上的说明,用大拇指“啵”地顶开瓶盖,往他的眼镜上浇了一点点。
“嘶啦——”
浇上粉色液体的眼镜,在银时发黑的脸色中燃烧了起来。
在“嘶嘶”的燃烧声中,银时默默地抬起头,跟松阳对视。
“……好像有用呢。眼镜在慢慢缩小。”
“嗯。”
“接下来,就是银时的……”
“……嗯。”
“……也是……直接淋上去吗?”
一分钟后,紧闭的卧室门内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阿银要死了阿银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松阳手足无措地把银时抱在怀里,而对方抱着他的力度简直要把自己肋骨都勒断了似的。
“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