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接受和除路霖以外的人发生关系第二股电流转瞬即至,竟比第一次还要强劲,如同利剑一般穿透经脉,瞬间便传至全身。电击带来的巨大刺痛感,令全身都像被针扎一般,血液凝滞,整个身体麻痹不已,伴随着电流引起一阵阵痉挛。等到电击戛然而止,季司已经无力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样子狼狈得像是待宰的羔羊,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冰冷与强悍。alpha满是怜悯地看着他,说:“早跟你说过了,不要试图反抗。在这里,你只有乖乖听话这一个选择。”季司缓了一会儿,手脚还是麻痹的,冰凉的像是失去了血液的流动,成了一截无用的肢体。他用力握紧拳头,麻痹的双手像是抓了一大把针,刺透他的皮肤,扎进血肉里。他猛地抬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alpha,眼里满是不服输的倔强。他猛咳了几声,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让我听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alpha沉下脸说:“原本看你伤着还想怜惜你一下,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就别怪我心狠了。”她手上有控制手环的遥控器,一下子就将档位调到最高。超过人体负荷的电压不停鞭挞着季司的身体,从经络到血管,战栗不止。就在这时,从不远处又走来一个alpha,快步走到他们面前,他看了眼被电击折磨的几乎奄奄一息的季司,不由地皱紧了眉头,说:“lna少尉,上面刚下来的命令,zachary少将看中了这位oga,想要娶他为妻,请您将他转交给我。”“什么?”lna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一双杏眼瞪得滚圆,“你说的是不到三十岁就被授予少将头衔的那个zachary少将吗?”来人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lna显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顾形象地尖声道:“可这个oga假扮alpha,将法治踩在脚底碾压,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他怎么配得上少将?”“这是少将的命令,至于别的,我没有资格过问,当然,您也没有。”季司因为电击的原因,大脑浑浑噩噩的的,对于他们说的话听一句漏一句,只敏感地抓住了zachary这个词。z?会是巧合吗?但季司根本没来得及想太多,就因为身体超过了负荷而晕了过去。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周边的环境已经变了,他不再蜗居在那个四角方方的房间里。房间变得宽敞了很多,一面窗户正对着南方。外面天光大亮,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为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橙黄的光,像不小心倾倒了的蜂蜜罐,洒落了一地的甜蜜。房间里开了暖气,那片阳光让人产生错觉,误以为外面也是如此温暖,但其实,冷得彻骨。季司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来,赤着脚踩在奶白色的地毯上,缓慢走到窗前,往外面看去。这是一个中世纪风格的城堡,坐落在半山之上,灰扑扑的墙体透出一种古老的神秘感,像是电影里吸血鬼居住的地方。从这里能看到围墙外低矮的灌木,光秃秃的树干彰显着冬日的气氛。但围墙之内却是一副勃勃生机,庭院里一大片绿色的草坪,毛绒绒的,像一床天然的毯子,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修剪整齐的绿化。中间有一个巴洛克风格的喷泉,喷泉的中心雕刻几个着或沉睡或祷告的小天使,他们的翅膀洁白无瑕,展开的样子像是随时会飞往天际,喷泉水从他们的头顶一圈一圈地落下,落在清澈见底的池子中,溅起雪白的水花。在庭院的另一边,有一个高尔夫球场,季司看到有一个老人正在打高尔夫,他虽然看着有些年迈了,但精气神十足,看他打球时那挺立的身姿,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季司想起在昏迷前,那两个alpha的对话。说什么少将看上了他,想要娶他为妻。季司的目光投在那个年迈的身影上,将那个所谓的少将和他挂上了勾。季司没听清那两个alpha之前的那些对话,只觉得既然是少将,那年纪必然不会小。看着不远处那个年纪都能当他爷爷的alpha,季司只觉得荒诞不已,没想到他竟然会落到这副田地,要被迫嫁给一个比他老这么多的人。要让季誉知道,不知又要怎么羞辱他了。季司觉得他必须离开这里。但一开门,就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门口,她穿着一件修身的旗袍,花白的头发盘起,梳着一个漂亮的发髻,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她刚要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见季司出来,脸上露出讶异之色,但随后便露出一个微笑,说:“你醒了啊,烧已经退了,只是伤口还没有养好,还是需要躺在床上静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