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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ldo;对不起。&rdo;粟粒下意识的道歉。这些年她刻意减少了和国内的联系,她不想告诉若言回来的消息,不是不想念她,是不想面对程湛和倾城。

&ldo;别道歉了,回头给若言打个电话,她原本是计划这周去英国度假,顺道去看你的。&rdo;

&ldo;好。&rdo;

&ldo;你这姑娘,心也是真的狠。&rdo;他是程湛的同事,更是好友,很多时候,程湛的难受只有他们这些一直在身旁的人才看得清楚。

粟粒不解的看向周思然,狠吗?她从来就只敢对自己狠心。

&ldo;去见见他吧!&rdo;

你看,这世界上有一些人的名字,不需要说清楚,只是一个代号,彼此就心知肚明。可是她没想好怎么去见他,和他说些什么,告诉他她这几年过得还不错,钢琴水平也提升了好多,甚至可以当下业余的老师了,可是这些,她都开不了口。

&ldo;还是,等公司好点吧!&rdo;她想,现在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不适合被其他的事扰了心神,等公司的风波稍微平息下,她就去见见若言,再去见见倾城和他。

&ldo;不用了,刚才秘书来电,已经找到事件的当事人了,我们现在要过去见见当事人,你也一起。&rdo;

&ldo;我?&rdo;粟粒疑惑的看向周思然。

&ldo;我根据指令办事的,有疑问不要问我。&rdo;周思然摊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至于这指令是谁发的,一点都不重要。

粟粒无奈的跟在周思然后面,直到看到程湛,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眼里闪过了不可思议,她就十分确定,她被周思然整了。时间真是个好东西,那会儿周思然老往英国送东西的时候,可不敢这么嚣张的,看来这些年,大家都变了,也不知道,他变了多少。

程湛敛去表情,只淡淡的说了一句:&ldo;走了。&rdo;

在看到公司门口只停了一辆车以后,在看到周思然非常愉悦且快速的跃到副驾驶座的时候,粟粒非常想打人,但还是在程湛严肃的一句&ldo;走了&rdo;中,坐在车后排。

粟粒想,周思然撺掇这个尴尬的局面到底是为何,他难道没觉得车厢里这压抑的气氛让大家都很不得劲儿。

在粟粒都以为自己会被这样的气氛闷死了以后,程湛终于开口,对她说了她回国以后的第一句话:&ldo;什么时候回来的?&rdo;

周思然在前排翻白眼。大哥你这问题也太明知故问了,全然忘记了二十分钟前自己也很傻比的问过一个一模一样的问题。

&ldo;两三个月了!&rdo;

&ldo;怎么没和若言联系?&rdo;

两人不愧关系这么好,问问题的顺序都一模一样。

&ldo;今天回去就联系。&rdo;粟粒很乖巧的回答。

她转头看了看正在揉太阳穴的程湛,显然他最近休息得并不好,眼下的阴影实在明显,她不想给他再添困扰的,可是有一个问题,在她嘴边徘徊了很久,终于还是问了出来:&ldo;我姐,还好么?&rdo;

粟粒知道这不是个好问题,可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外面,是真的想知道倾城怎样了。她听若言断断续续说过一些,说物理上的损伤已经全面恢复了,神经测试也没有问题,但就是走不了路,医生说可能是心理阴影之类的,也不知道现在好一点没。

&ldo;老样子。&rdo;他顿了顿,接着说,&ldo;回来了,就不要再玩失联那一套了。&rdo;明明是淡淡的语气,粟粒确仿佛听出幽怨来,粟粒摇头,见到他,冲击力果然太大了,连幻觉都出现了。其实她想解释的,她真的没有失联,只要他们打她的电话,是一定找得到她的,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自从母亲过世以后,她仿佛已经不会激烈的情绪表达了,连喜欢的人,都是不能触碰的,索性收敛了所有多余的情绪,活得冷静又自持,更是没了跟任何人报告自己生活细节的习惯,反正所有的困境和困难,都是需要她自己去解决的,所以无论是倾城还是若言给她打电话,每次电话都像例行公事一样&ldo;你好吗&rdo;&ldo;我很好&rdo;,然后就没了然后。她当然知道感情需要交流的,也知道对倾城心里的别扭是没有立场的,更不该迁怒若言,可是她做不到坦然,也许某一天当程湛在眼里变成了像周思然那样普通的存在,她可以更坦然的面对若言,可是对倾城,她也许一辈子都需要这样的疏离和克制。

☆、第27章

车子停放在一栋烂尾楼下,粟粒随着程湛和周思然的脚步往没有护栏的梯子上爬,心底极度不安,一路上能看到楼里已被人占据,或用塑料的棚隔出了封闭的区域,或者直接在墙角的位置放了又脏又旧的棉被,在每个城市的角落里,总隐藏着我们难以想象的艰难。

大概爬了三四层楼的样子,刚到楼梯口,就有莫克的工作人员迎了上来。粟粒站定,打量着眼前的场景,楼梯口的正对面有一个用花油纸圈出来的棚,有两个衣着褴褛的小孩怯生生的站在棚子的进口处,大的约摸七八岁的样子,小的只有两三岁。

&ldo;程总,周总,人都在里面。&rdo;工作人员恭敬的说。

粟粒生平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场面,不大的空间里,摆了三张床,床上坐着个年近五十的女人,暗黑的皮肤在光的映照下显得油亮,皱纹已爬满了整张脸,身上穿着不符合这个季节的厚重棉衣,袖口处已被完全磨蚀,内里的棉花都被蹭得黑亮黑亮的,她坐在那里,眼神麻木,只有时不时箍紧的双手暴露了她的不安。或许那床也不该称为床,就是砖头砌成了床角,然后用木板和纸壳垫得厚厚的,上面铺有塑料纸,再上面,是黑到发亮的被子,空间的另一头,有一个被熏得黑黑的炉子,不知是谁家扔了不要被捡来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腥味,间或塑料烧焦的味道。粟粒用手死死的捂住嘴,生怕胃里的翻涌被人察觉。粟粒知道不该嫌弃这里的,这里的人,或许也正经历着旁人难以理解的艰难,她皱眉,想象着眼前这个女人是如何在这令人窒息的空间里自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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